白蓮花裙擺微微晃動,憂心的注視著坑爹的天坑。良久,一雙美腿不停的晃動,走來走去,挪來挪去,不停的駐足又頓足。
一片不知來自何處的落葉悠揚的滑落下來,空中頓時被這一抹綠色添上了一點風情。
漫長的時光劃過夏蝶衣的額頭,額頭於是就滲出細密的汗水。一雙溫婉如同子夜的雙眼,帶點淒慘的色彩,然而那一絲絲希冀的光芒又是那麼的令人歡喜。
“哥哥,你怎麼還不上來啊!蝶衣真的好擔心啊!”
時間如同無情的鞭子不停的抽打著夏蝶衣那忐忑的心靈,漫長的花香如同古老的禁咒深深的限製了夏蝶衣的舞步,使得她原本輕靈的動作異常的沉重,宛如在她纖細的腿上掛上了百十斤重的鐵錘。
不知何時,夏蝶衣似乎被重壓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她依舊還是穩穩的站立著……
轟。
夏蝶衣趴下了,她深深的凝望著底下的一切,可惜沒有任何可以放下心頭負擔的東西出現。
“下來吧!下來吧,下麵有你朝思暮想的東西!下來吧,隻要下來你就可以解脫了。”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魔音唱響,深深沉沉的轟擊在夏蝶衣脆弱的心魂上。這一刻,她突然有種衝動——衝下去的衝動。
“哥哥……”
就在夏蝶衣準備躍身而下的時候,一道氤氳著詭異紅光的霞芒越來越亮,最後將夏蝶衣的整個眼瞳都給撐滿,甚至爆開。
“呀哈哈哈……”
一道道宛如尖刀利刃一般的笑聲在夏蝶衣的腦海裏不停的轟擊來轟擊去,震蕩的夏蝶衣的心神久久不能平靜。
猛然之間,夏蝶衣全身震蕩,冷汗噗嚕嚕的往外冒著泡。一種被冰水浸泡千百年的古怪感覺充滿了腦海的每一個角落。
“詭異,太詭異了。”
夏蝶衣心神巨震,有種想要拔腿就跑的感覺。隻是,她的心依然記掛著下方的那一個人兒,最終還是鎮定下來凝視著下方的一切。
忽然,那縷紅芒消失不見了。沒過片刻,她就看見了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人兒安安全全的從裏麵往上麵爬著。
“哥哥……”
不知為何,夏蝶衣突然的雙目泛珠,吐露花蕾。這一刻,她突然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那種滿滿當當的感覺讓她有些把持不住。她掙紮起來,如同小女人一般側過臉去。
夏航優雅的揚起臉蛋,尚且還是鼻青臉腫,但是被雅致的陽光一陣撲打之後,就變得金光璀璨,不怒而威。
他靜靜的站在夏蝶衣的身後,俏皮的搔搔自己的後腦勺。
“蝶衣,你怎麼了。”
這方的世界是一陣香風撲過,但是這裏的世界卻是烏煙瘴氣。
“打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玩意統統交出來。我們當家的可是人見人怕,連鬼見了都要躲避三舍的超級人物。”
“就是,就是,我們當家的可是很強的。”
一個自我瀟灑的男子,頭發高高的一拋,帶點邪邪的微笑。他笑容格外的燦爛,宛如陽光撲打著他一般。但見他雙眼一眯,自覺魅惑十足的咧開嘴巴。
兩道門板將太陽光折射的那是暈花燦爛,草野折服,人見人飛,馬見馬踢。
“哇靠,大齙牙啊!有木有啊!”
於是,這個突然爆出一句話的中年漢子就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哇靠,沒天理啊!”
那名漢子在伸出一隻顫抖的手後,抬起略有些變形的臉,慘呼著落下了人生的帷幕。
“啊,呃。”
於是,那名漢子就昏厥過去了。經過這麼一個教訓,尚且還用兩條腿站立的眾人也就雙腿發軟,四肢無力的癱下去了。
“我們就說我們當家的很強,你們就是不信。你們這堆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