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吃就不吃。”閆解成實在氣不過閆富貴對自己這長子還這麼斤斤計較,也是生氣的甩門走人。
“嗨!年紀不大氣性倒是蠻大的嗎?” 閆富貴卻是不以自己算計自己兒子為恥,而是一邊喝酒一邊嘟囔:“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要不是你爸這手算計的本事,怎麼可能養活這麼大一家子。”
話說閆解成甩了家門之後就有點後悔了,自己和於麗的親事之後可是還要閆富貴出來主持,這一下子跟人鬧了脾氣,不知道之後他會不會用心替他張羅,想一想閆富貴的為人,閆解成是越想越擔心,不過他現在這個年紀正是自尊心強的時候,肯定是舍不下這張臉去認錯的,於是隻能在院子裏麵徘徊。
“柱子,二大爺,你們這是去哪裏啊!怎麼滿麵春光的。”這不沒過一會他就看見笑臉宴宴的易家父子。
“沒,沒事,外麵溜達溜達,消消食。”傻柱心裏有鬼,說話也有點吞吞吐吐。
易忠海卻是自然的多,打著招呼道:“解成這麼冷的天可不要在院子裏麵久留啊,聽大爺一句勸快回去暖暖身子吧。”頓了頓又似笑非笑的看著閆解成道:“你爸也就是過日子精打細算了些,有些事你可千萬不要太怪你爸。”
說著,也不管閆解成聽不聽的懂自顧自的帶著傻柱回了家。
“這老頭什麼意思?”閆解成自然聽的一頭霧水。
......
於家。
“麗麗,你跟爸說句實話,那個叫易鐵柱的你感覺怎麼樣。”回到家的於父屁股一占到板凳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於麗卻有點不想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假裝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於父看著這一幕內心也是一歎,不說話不就是最好的解釋嗎,這都怪自己這做父親的沒有什麼本事啊。
就這樣父女兩個坐著相對無言,還是於媽進來喊兩人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兩人的不正常。
“你們父女兩個是怎麼回事,外麵叫你們多少次了,也不應個聲。”於媽有點嗔怪道。
“今天我帶麗麗卻閆家談了。”於父自顧自的說道。
“吃飯,吃飯,在不吃飯,這天氣可就要冷了。”於媽不想聽,或者說不想現在聽。
可是於父卻是好不容易的找到一個傾聽者,隻想把自己的煩惱說出來,緩解一下鬱悶的心情,也沒管自己老伴的不願意繼續說道:“跟閆家談的很不理想,他們家不僅不想給每個月的錢,連聘禮的錢都不想出。”說這話的時候,於父的眼睛都已經有些通紅,後槽牙也是被咬的咯吱做響。
“什麼,閆家真是這麼說的。”於媽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嗯!”於父肯定的點點頭。
“他們家怎麼能這樣啊,不是剛開始相看的時候就已經說好條件了嗎,既然不同意就不該繼續相看啊。”於媽氣憤又加痛心道。說著,說著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問道:“老於,你是不是聽錯了,人家也是一個老師,高低是做不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