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晨緩了緩神色,雖然知道就這樣過問人家的私事不太好,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下去,“那夢藝小姐是怎麼和方大成離的婚呢?”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沒有任何情感,以免帶動夢藝的情感。
夢藝隻是盯著一個角落,抬了抬眼皮,聽不出任何情緒變動的說著,“本來他剛開始不知道我發現了他和他所謂的幹女兒的事,一如既往地對我很好,但仍然沒有對我很熱,總是忽冷忽熱的,更加證實了我的想法,但是他後來,不知從哪兒聽到家裏的下人,小聲談論我問他們的事情,暗笑著我的可憐。在後來的時間,他對我很冷,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向他提出離婚,對我實施冷暴力,因為他是一個紳士的人。無奈之下,我放了他,給了他自由,讓他不必遮遮掩掩,給他空間,我很愛他,但是他不愛我,所以我,給他自由。”
夢藝停頓了一下,轉了一個彎,“但是,現在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可笑的是,他竟然有類似於戀童僻,聽家裏的老仆人說,從他幹女兒十五歲的時候,他們的關係便不像幹爹幹女兒那樣純潔了,一直到現在為止,表麵上雖然維持著幹爹與幹女兒的關係,但是事實卻不隻是簡單的幹爹幹女兒的關係,更可笑的是,他們家的下人早就知道他們不尋常的關係,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竟都選擇了默默接受。”
以晨在心裏毫無保留地鄙視著方大成,那個人麵獸心的總裁,更有些無法理解黛林貝兒竟也坦然地接受了方大成的戀童僻,皺著眉頭,又一邊感歎著社會的現實,“現在的人,表麵上光鮮靚麗,背地裏卻不知道藏著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有些人說的愛情,不可信。”夢藝幽幽地開了口,好像與那些失戀的女孩一般,但是眼神中多了一絲淩厲。
“想起剛才服務生說的話,便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方便問一下,這間酒吧的老板是夢藝小姐嗎?”以晨知道夢藝不喜歡說話模糊不清的人,隻得直接了當地問了出來。
夢藝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卻精準無確被以晨捕捉到了,隨即冷著一張臉,“這間酒吧,是我一個多年的好友開的。”
難道這間酒吧不是夢藝的,真的像她說的是夢藝多年的好友開的?還有一點解釋得通,就是這間酒吧的風格好像和夢藝的確風格很相符,可是以晨總覺得好像沒那麼簡單,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那夢藝小姐是什麼時候進這個酒吧的呢?”以晨隨便問了一個問題。
“塗小姐,對我的生活很感興趣嗎?”夢藝別有意味地說了一句。
以晨很清楚,夢藝的這句話有逐客的味道,所以以晨隻能很自覺地說了一句,“那夢藝小姐,我有事先走了。”
以晨說著,退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便被一陣陣的起哄聲圍繞在耳間,感覺耳邊嗡嗡地響,抬眼望去,一個看起來腦滿腸肥正在拚酒,一杯接一杯地灌著,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樣,酒精一樣的液體從嘴巴裏麵流到脖子上,上千的西裝就這樣被汙染了,而旁邊的人卻在一個勁地在起哄,那男人礙於麵子,下不了台,隻能生生地灌著酒,直到一些不明液體從褲子上滴落,弓著身子,捂著肚子,丟人的逃進了洗手間。
“那男人真慫。”小愛冷哼了一聲,鄙視地看著逃進洗手間的男人。
“我們走吧。”以晨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酒吧,完全無視了酒吧裏的所有人。
還沒好好地吃過飯呢,飛機上也沒有吃東西,以晨決定現在隨便找一個地方吃東西,雖然她現在還是沒有什麼食欲,但是民以食為天的她不得不吃,於是準備隨便找一個地方吃飯。
正當她準備去填飽肚子的時候,電話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隻得接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厚的男生,“小塗啊,有時間嗎?來電視台一趟吧。”
這是編輯嗎?什麼時候對她這麼好過,態度這麼溫和,還問她有沒有時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於是隻能淡淡地“嗯”了一聲。
掛了電話,轉身對小愛說,“小愛,我要先去電視台一趟。”
小愛直到以晨去電視台肯定有什麼事,不便多問,甜甜地應了一聲,“以晨,那我先走了。”
哎,以晨隻好餓著肚子走進那熟悉的電視台。
踏進編輯部,卻沒有換來迎麵而來的目光,每個人都做著自己的事,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熟悉的編輯部,熟悉的人,此次再踏進這裏,卻完全是不一樣的心情。
“小塗,先坐下吧。”
出人意料的是,讓她來電視台的,不是讓她辭職的那個編輯,而是另外一個的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