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十分刺眼,照的酣睡中的呂驀然眼皮微動,隨時都有可能醒來。
一旁的鬧鍾仍然在“叮鈴鈴”的響著,似乎隻要呂驀然不起床它就會一直叫下去。
在他的腦袋旁邊,手機在不斷閃爍,是一條條的微信消息提示。
杜澤澤:你不會睡過頭了吧,說話!
杜澤澤:????????
杜澤澤:弟子大比馬上要開始了,我怎麼沒看見你呢?
杜澤澤:驀然你到了嗎?
被陽光逗弄的有些煩了,呂驀然索性翻了個身,又舒舒服服的打起了呼嚕。
其實睡過頭了也不能怪他,昨天晚上他被風馬堂的師兄們灌了不計其數的酒,連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乓!”竹門被一腳踹開,白百川走進了仍然遍布酒氣的竹屋,對著一旁低頭不語的章傑陰笑道:“你幹的?”
“我們也不知道小師弟酒量這麼差,他昨晚就喝了兩瓶白酒四瓶啤酒。”章傑撓撓頭,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呦,你還挺委屈的,是不是一會兒還要給我掉幾滴小珍珠啊。”白百川和顏悅色地說道。
“應該不會。”章傑思索片刻,肯定地回答道。
“我不是在真的問你,隻是在惡心你,你現在能不能給你的無能小師弟弄起來,讓他去參加已經遲到了的弟子大比?”白百川對著章傑的腦子來了個腦瓜崩。
資質是真的好,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來到了靈丹境之上的靈嬰境,還當上了一向以實力說話的風馬堂的堂主。
可是思路也是真的單線條,難怪能當上風馬堂的堂主。
章傑訕笑著走到了呂驀然的床邊,推了推死豬一樣的呂驀然:“小師弟,起床了。”
呂驀然半夢半醒道:“我不,你給我喊起來肯定是要接著灌我酒,我是不會上當的。”
白百川額頭青筋暴起,手中拂塵突然繃直,直直的對著呂驀然刺了過去。
呂驀然本來還保持著四仰八叉的姿勢,突然整個人站了起來,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已經抵達要害處的拂塵。
“好險。”一滴冷汗劃過了青龍的額頭。
“你怎麼做到的?”朱雀震驚道。
“意念。”青龍簡短地說道。
朱雀知道青龍不想探討這個問題,也就沒接著追問。
剛才的呂驀然隻感覺一股無法抗衡的力量突然開始操控起他的身體,等他睜開眼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站在了床上,旁邊站著雙手攏袖的白百川和章傑。
“呂少爺睡得舒服嗎?”白百川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呂驀然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旁若無人地說道:“還行,我們走吧。”
三人一路並肩而行,抵達飲馬坡。眾人看到衣衫不整的呂驀然,再加上昨天夜裏傳來的陣陣歌聲,大致都能猜出個一二。
坐在輪椅上的趙興哈哈大笑,沒想到大聖人呂驀然也有出醜的一天。隻是很快就被呂驀然殺人般的眼光堵上了嘴。
“最後一人到齊,比賽開始。第一場,呂驀然打張天翼。”白百川走回講台上,宣告比試開始。
呂驀然一個箭步飛身上台,對著張天翼勾了勾手指。
張天翼也不甘示弱,身後紫色翅膀展開,瞬息之間也已經來到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