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夏訓完話,白辰可憐兮兮的對蘇夏說:“蘇蘇,你還生氣嗎?”蘇夏看著白辰,瞪了他一眼,說:“在有下次把你腿打折(she二聲)了”白辰聽蘇夏這樣說,高興起來,站起身來對蘇夏說道:“蘇蘇給,你給十方報信吧。”蘇夏一看這狐狸把她的符紙朱砂都拿來了,這隔空取物是越來越精進了,就是這個術法有很多的禁忌和限製,隻對有狐族下過陣法特定的地方管用,而且,這個陣法主任不同意是下不了的,就算下了陣法,也不是所有習得此法術的狐族都能隨意用的,隻有下陣法的那一隻狐狸能用。而且這個法術隻有狐族才有,極其難學隻有三尾以上才能習得,為什麼呢?尾巴代表狐狸的自身靈力。現在的狐族有三尾的都很少,白辰算是狐族的天才狐,年歲小尾巴多,這樣算下來,這個術法約等於沒有。而且,如果讓的話,那麼,水牢苦獄就是你的後半妖生的標準套餐。妖類協管局查到在任何地方沒經主人同意下任何陣法或術法這家夥要翻天了好吧。要不是人類不能學,她真的想學啊!雖然學習是個渣,但是術法符咒這裏,她真的很可以的好吧。 蘇夏都要氣笑了,拿過白辰手裏的東西,鋪好黃紙,放好朱砂,蘇夏對著白辰說:“筆呢?”“給。”白辰手上出現一支毛筆,遞給蘇夏,蘇夏凝神靜氣,集靈力於筆尖,畫符,折鶴,點符,一氣嗬成。蘇夏將紙賀遞給白辰,白辰熟門熟路的站起身往後院走去,走到院子中間將紙鶴放在手心裏,紙鶴化為點點流光消失在白辰的手心裏麵。 做完事情,白辰沒有回店裏,而是走到靠蘇夏房間左邊的房裏,這房間裏床,床頭櫃,窗戶下的桌子和衣櫃,衣架一樣不少,這間房和蘇夏房間格局一模一樣,這是蘇夏家白辰的房間 。白辰走進房間,走到桌子前,從抽屜裏拿出手機,平時在山上,是用不到的,也不能帶上山。這是蘇夏去年送給他的禮物,一部新的手機他自己挑的,要是他在山上,手機就放在這抽屜裏,蘇夏會幫忙充電。拿了手機,關上抽屜和房門,白辰回到前麵的店裏,坐在躺椅上,開機。 下午的時光一晃而過,傍晚,眼看著太陽下山了。天慢慢黑了起來,隨著小鎮裏的燈一盞盞的亮起,夜晚到來了。小店裏燈光明亮,來了幾個從這裏路過的的遊客,買了些水喝飲料,付了款,走出了店門,至此在沒見一個客人了。夜越來越黑了,在外乘涼的小鎮居民都回家了,從小店裏望出去出去,門口那燈火通明的河對岸乘涼的人和遊客也漸漸的少了。店裏的蘇夏看了看時間,伸了個懶腰說:“白辰快到時間了。”白辰抬起頭,看了看外麵,聽話的放下手機,走到小隔間裏,拿出另一塊木牌,走到店外,在外麵蛙聲一片中換了牌子,換下來的牌子白辰拿著又放到了小隔間裏。蘇夏拿出手機點了餐,站起身,走到電燈開關處,這個電燈開關在挨著店鋪後門處的牆上,開關白色的有兩按鍵的普通按壓式的開關,左邊的已經按下去的按鍵是控製電源,蘇夏按下右邊的按鍵,屋裏的燈光變得稍微暗了些。沒等一會餐就到了,蘇夏點的是黃燜雞,叫白晨來兩人快快吃了飯,扔了拾垃圾。 屋裏燈光閃了一閃,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長相普通,就是那種扔進人群裏就會忘記的長相,就是臉有點白,不正常的慘白。“燈要是再閃了,就從你的香燭裏扣。”蘇夏看看了燈,又看著進來的男子說道,“別啊!我一月就兩根蠟燭,三支香,再扣就餓死了。”那男子說道,蘇夏“餓不死,你本來就死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拿的是雙份報酬。”男子嘿嘿一笑。狗腿的說道:“那是您蘇大小姐大方,誰鬼不知呢。”要知道他這個崗位多少人爭啊,要不是自己有一點點後台,再加上機靈,蘇小姐能看上自己嗎?現在不知道多少鬼羨慕嫉妒恨他。又看著白辰說道:“白先生,您下山了。”白辰瞄了他一眼“嗯”鼻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蘇夏站起來對白辰說:“你去後麵吧。”白辰搖搖頭“我在這裏等你。”說著又坐到躺椅上,打開手機,看沒看完的劇。蘇夏看他這樣也沒理他,這男子見狀自覺地走進了櫃台開始忙活了起來。這男子叫陳行(xing二聲),地府外派公職人員,協助蘇夏的,這鋪子在地府掛了名,為地府創收的。 如今假貨橫行,真正的老匠人少之又少,做的香燭已沒有了原先的效果,效果大打折扣,粗製濫造,質量參差不齊,這麼說吧,就好比原先的香燭,一個鬼一個星期甚至一個月吃一個呢,現在一天吃上個十支,沒感覺根本沒感覺,所以,現在是好香難求。蘇夏開的就是官方正品店,當然了這價格和代價就高了,關鍵是有名額限製,還有就是限量,應為不多。下麵為著這個名額,那也是跟陽間的搶奢飾品一樣。具體誰能買,是地府的事。蘇夏想賣給誰地府也管不著,但通常蘇夏是不隨便賣香的。就跟買票要實名製一樣,會有地府給的標記,陳行的作用就是輔助的賣貨員,打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