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西漳城沒多久就卷進這麼大的事,林有尺覺得這裏是沒法再待了,便想著盡快離開。
這次被左金梅利用,害得他平白無故躺槍,差點丟了小命。
他感覺脖子後一處地方酸酸麻麻,極不舒服,伸手往脖子後摸去,竟取出了一根銀針。
“左金梅這死三八可真夠狠毒的,差點害死老子,要是讓我看到她定要讓她受盡屈辱而死!”
林有尺狠狠把銀針摔在地上,一臉憤怒地罵道。
突然他聽到上方傳來動靜,抬頭便看到一個人從山坡上滾了下來,好巧不巧地滾到他麵前。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左金梅,真是說什麼來什麼,早知道他嘴就不那麼碎了。
“真是冤家路窄,她不會是死了吧?”
見左金梅躺在麵前一動不動,他便上前察看,剛想試探對方的鼻息,左金梅就忽然睜開了眼睛,把林有尺嚇得轉身就要逃。
“站住,你再走一步我馬上殺了你!”
林有尺立刻頓住腳步,不敢再挪一步。
他明白以左金梅的修為,如果不是筋脈盡斷完全有能力一招殺死自己,他可不敢拿自己性命豪賭。
“哈哈,金梅姑娘好巧啊!你怎麼從山坡上滾下來的?哎呀,你怎麼傷成這樣?要不我去多找個人來幫把手!”
林有尺佯裝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想就這樣蒙混過去。
“哼,少在我麵前裝蒜!想不到你命還挺大,還能從西門大宅逃出來!”
西門大宅裏邊那麼多人,像林有尺這種練氣境一層的弟子不在少數,他能從裏邊順利地逃出來,這自然讓左金梅覺得有些蹊蹺。
“哈哈,那都是托您的福!大戰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你們身上,我才有機會逃出來!”
“真的?”
“那可不,要不憑我這點本事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脫。”
林有尺不想節外生枝,並沒有把老者的事說出來。
見對方仍然有些懷疑,他趕緊岔開話題,拍馬屁道。
“金梅姑娘你的功法可真厲害,召喚出來的那個大火人實在是太酷啦!我能不能拜你為師跟你修行,你若同意,我願鞍前馬後好好伺候你!”
聽他說完左金梅臉上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便沒再追問下去。
“想伺候我?好,我就給你個機會,送我到城東柳條巷,正好需要個人替我煎藥療傷,至於收你為徒那得日後再說。”
林有尺扶起左金梅,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在心裏不停的詛咒著對方,怎麼就逮著自己不放。
“你很不情願嗎?心裏在偷偷罵我吧?”
林有尺臉色一僵,心想莫非這左金梅還會讀心術。
“沒有,沒有,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求都求不來,怎麼會不情願,更不可能罵我未來的師父!”
“那就好,那你這臉哭喪著給誰看,給老娘笑!”
林有尺立刻從哭喪變哭笑,心疼自己不僅被迫強行入職,還得逼迫自己強顏歡笑,人怎麼能活得這麼沒有尊嚴!
在柳條巷的隱秘居所,林有尺果真被左金梅鞍前馬後的使喚。
他自己本身就有傷,還要一天幾趟不停地選藥,煎藥,弄得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樣。
“這幾日服的湯藥不見什麼效果,你再按這個方子到後院選藥煎煮。”
左金梅內傷較重,試了好多丹藥和方子都不見有起色,體內元氣依舊十分虛弱。
“金梅姑娘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我都累成牲口了!”
林有尺剛說完,突然被左金梅抓住手腕,接著一股強大的威壓不斷擠壓著他的手掌,感覺自己手掌像是斷了一般劇痛。
“唉,痛,痛。我去,我去!”
“哼!你們這些男人平時不都吹噓自己猛如牲口,真正用到你們的時候卻說自己累如牲口,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
林有尺被左金梅這一掌給震懾住,立馬乖乖照著對方要求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