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月正在東苑和有錢員外喝茶,護衛便將寒雲川等人帶至他跟前。
老管家急忙出麵欲將他們帶走,誰知,有錢員外卻阻止住了。
他先是看了看星耀,又看了看流魚和花荻,耐人尋味地笑了笑,又走近看著時連至和方言溪的腰帶,便於十五月道:“這可是稀客啊,月爺豈不好酒好菜招待?”
十五月擺手示意護衛退去,便起身道:“原來是天懿山的小仙君,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時連至和方言溪聽罷做輯行禮,寒雲川示意流魚他們四人也急忙學其樣子行禮。
一旁的有錢員外這才注意到寒雲川,他微微一皺眉,眼神略帶詫異,覺得她體內有股熟悉的力量。
而寒雲川也剛好與他對視,隻是微微一笑,便閃開了目光,隻覺此人非同尋常,高高在上,讓人不寒而栗。
十五月看著時連至,欲言又止,又看向了寒雲川,一股子酸楚湧上心頭,最後也隻是和藹地笑了笑,便吩咐老管家帶他們去客房。
那老管家卻有點哭笑不得,道:“月爺,自從雪兒姑娘住進了西苑,咱的客房就隻剩北苑了。”
月爺頓挫了下,原來已有這麼久了。
隨後,便命人收拾好北苑,請時連至他們住了進去。
路上,老管家還不停地看寒雲川,時不時地淚眼婆娑。
一問為何,便說是迎風淚。
就這樣,他們稀裏糊塗地住在了月府,一股腦地討論起了那位有錢員外。
從月府下人口中得知,那位有錢員外也是第一次來這兒,他的名字很神秘,偶爾聽到月爺叫他五公子。
一番討論之後,大家夥都斷定這位員外有問題,但就是說不清是何問題。
可他們不知,那五公子正是紫靈寶山上的天神韓元君的五公子絳琛,驪魔珠就是他故意留下的,為的就是將他們引來月府,好讓他們在月府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十五月又怎會不知?
幸而是他的算盤打錯了。
一連住了四五天,時連至他們非但沒有對十五月不敬,反倒調查起了自己,這讓他十分不解且生氣,隻道愚蠢的凡人。
沒過多久便離開了。
而時連至他們想繼續追查,畢竟飛花琉曾因魔族而死。
他們將此事告知十五月。
十五月卻隻是淡然一笑,讓他們莫再追究,因為他不是他們該追查的人。
這天傍晚,寒雲川獨自離開了月府,悄悄來到大街上尋找先前的那位神算先生。
那算命的一聽她的聲音轉身就要離開。
寒雲川拉住了他,悄悄地往他手裏塞了三顆金珠。
那算命的一樂嗬,便又神氣地問她要算何事。
她道:“上次你說這城中有我兩位親人,可真?”
“如果你不信,你怎又會回來找我?”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有一姑姑,名為寒酥,阿爹找她多年未果,她可還在世?”
那算命的在問得她的生辰八字後便開始算,最後堅定地告訴她在世,隻是算不出她的位置。
寒雲川十分驚喜,又繼續問那城中的另一位至親可是她的姑姑。
算命的搖了搖頭,他也算不出。
寒雲川失落地離開。
這時,算命的卻又道:“除非有一種情況,就是她改了名字。”
“也就是說陵安城裏的另一位親人就是姑姑,她隻是換了名字。”
“有這種可能,也或許是你不知道的另一位親人。”
“不可能,所有的親人都在霞霧溪,這裏隻有我的弟弟,那如你所說的另一位她一定是我姑姑。”
“好吧,隨你便吧!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想拆老神我的招牌還要來找老神算命,老神我也算是積善積德不計較。”算命的說罷轉身欲走。
寒雲川一聽,再次到他跟前問道:“還有誰來過來?”
“不可告知!”
寒雲川也沒多想,隻是興高采烈地趕緊跑回去準備明天滿城尋找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