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雲川看著眼前這個獸性大發的人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笑,著實把光棍漢給整懵了。
他一臉驚訝地看著寒雲川道:“你不應該哭嗎?你笑什麼?”
寒雲川笑著道:“我笑你傻呀,連我都敢非禮!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老子管你是誰,隻要是個女的老子都幹!”
那光棍漢提高嗓門說著,為的就是遮掩他的心虛。
他不知非禮過多少女子,她們都是哭著喊著罵著大叫著,這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反常的。
寒雲川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雙手抱拳甚是神氣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之意。
“阿紫!”
她喊了一聲,紫鳥就落在了她的肩上。
而後,又繼續同光棍漢說道:“我可是這天在水獨一無二的鳥王,這天底下所有的鳥都聽我的指令,你信不信你再往前走兩步就會有一大群鳥把你啄成馬蜂窩。”
她雖這麼說著,實則心裏也是慌得一批,自己哪裏是什麼鳥王,瞎話王才對。
她本想用阿紫來糊弄糊弄光棍漢,誰知那光棍漢壓根就不相信她。
說走兩步就走兩步,甚至還壞笑著走了三步。
“還鳥王呢!老子才是大鳥王!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大鳥!”
光棍漢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邪笑著撲向寒雲川。
這時,一大群鳥猶如千軍萬馬般出現在了寒雲川身後,嚇得光棍漢臉都白了。
他哆嗦著雙腿,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鳥王饒命,鳥王饒命啊!”
他不停地磕著頭,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嚇尿了。
寒雲川回頭一看,不由得哇塞一聲。
一瞬間她的氣焰高漲,叉著腰說了個滾。
那光棍漢立馬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不幸的是,其中有幾隻鳥追著他啄,專門啄他的小雀雀,硬是把它給啄廢了。
不一會兒,群鳥們散去了。
寒雲川激動地喊著炎哥哥,炎歌便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鳥王,你竟然還能編出來這等詞。”
炎歌用紅蓮扇輕輕地敲了下她的頭。
她笑眯眯地道:“哎呀,我就知道炎哥哥肯定會來救我的,你可是我的守護神呐!”
她依舊像小時候一樣拉著炎歌的胳膊撒嬌,絲毫不避諱什麼男女有別。
可炎歌的內心卻如小鹿亂撞般。
畢竟她可是一個亭亭玉立待字閨中的姑娘。
或許是從小喝羊奶的緣故,身材明顯要比上一世的還要好。
炎歌壞壞地笑著,道:“那你是想讓我守護你一輩子?”
寒雲川有點臉紅了。
她微微地低著頭,抿抿嘴唇,撥弄了下自己耳邊的頭發,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在她十三歲時就懵懵懂懂地知道了什麼叫做男女之情。
炎歌也總是在她需要幫助的情況及時出現,久而久之,她就對炎歌產生了別樣的情愫。
也正是因為炎歌,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人的上門提親。
“我可沒說,哎呀,我還要去集市上賣羊奶呢,先走了。”
寒雲川害羞地跑開了。
紫鳥歡快地在她旁邊歌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