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曦曦和白靈兒的頭發有一半在緊緊纏繞。
而九尾狐王的頭發則獨處一旁。
由此可見,白曦曦和九尾狐王沒有任何關係。
方言溪見狀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他憤憤地道:“白曦曦果真不是我父王之女,這個鳶妃好大的膽子!”
“溪郎息怒,眼下我們最需要的就是冷靜,好好想辦法該如何應對。”玉鸞道。
“玉鸞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隻推斷出了白曦曦,可這並沒有結束,別忘了,還有一個東方露璟,他和白曦曦同年同月同日生,想必這其中有著更大的陰謀,或許和刺殺你有關。”雲珩道。
“那倒不如還以祈福為由,把他們所有人的頭發都收集起來,好好驗個清楚!”玉鸞道。
“不妥,可不是人人都像白曦曦和白靈兒那麼好騙,這般大動幹戈去收人頭發,必定引起懷疑。”方言溪道。
“我們好像也忽略了一點。”雲珩道,“九尾狐王和王後如此心急地想讓玉鸞嫁過來,該不會他們早已經知道這其中有變動,或者說,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他說罷,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陣極不起眼的輕風,桌上的燭光隨風搖曳,而雲珩恰好看在眼裏。
他見方言溪和玉鸞二人絲毫不知,於是便暗自使出神力,來探索周圍的氣息。
“那你的意思是我父王現今名存實亡?”方言溪道。
“可以這麼說。”雲珩道,“不過你的出現貌似在所有人的計劃之外。”
“可溪郎已經被盯上了,更何況這青丘還沒有能讓我們為之信任的人。”玉鸞道。
“我們,也被盯上了。”雲珩冷眸微斜,話音未落,就已經施法向房梁上方打去。
剛坐到房梁上處於隱身狀態的狐休,絲毫不防雲珩竟然這麼敏銳,一下子就發現了他。
隻聽他哎呦一聲,就從梁上摔了下來。
方言溪和玉鸞二人大為驚訝!
雲珩迅速拿出曜魄劍指著坐在地上哎呦哎呦叫的狐休。
“說,你是什麼人?”雲珩冷冰冰地看著他。
方言溪也拿出了素塵劍,準備將此人滅口。
狐休眼見瞞是瞞不過了,索性就坦白了身份。
他拍拍衣服上的灰,又拍了拍手,十分端正地站著,帶著三分笑意看著雲珩道:“說來,你得叫我一聲叔叔。”又轉身向方言溪道,“你也得叫我一聲爺爺。”
說罷他還洋洋得意,等著二人尊敬地稱呼他。
雲珩和方言溪二人麵麵相覷,心中的怒火不約而同地燃燒著。
他們緊握手中的長劍,似乎三聲過後就會一起刺向眼前這位口出狂言的偷聽者。
然而就在此時,玉鸞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打在了狐休的鼻子上。
狐休又失算了!
他倆眼一對,鮮血從鼻子裏流了出來,咚地一聲便暈倒在了地上。
“姑奶奶我最討厭的就是裝腔作勢!溪郎,綁了他!”玉鸞扭扭那打人的手腕道。
“好。”
方言溪剛準備綁他,他卻瞬間站了起來,拿出手帕念念有詞地擦著鼻血。
他堂堂狐休大神哪裏受過這等委屈!
還被小輩欺負,傳出去不得被人恥笑!
“你你你你你,你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的!”狐休一邊擦著鼻血一邊指著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