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寶手拿礦泉水瓶,一隻手還拉著他的旅行箱,就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站了2分鍾左右,就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對小情侶以為趙大寶因為丟了錢包,心情激動,要出意外準備打120的時候,趙大寶同誌睜開了雙眼,笑了笑,轉身就朝著車站東北角的方向走去,瞬間消失在人群裏。
東門市火車站的東北角,這裏坐著的都是一些手拿大包小包等火車的人。他們有的坐在行李上,有的坐在報紙上
還有的幹脆直接坐在地上。這裏彙集著天南海北的人,吃東西的吃東西,聊天的聊天,誰都不會去在意周圍的人。
在一塊樹蔭處,坐著兩個人,一高一矮。高個子看起來孔武有力,穿著一件背心,露出紋在兩條胳膊上的抽象主義的大作,一副我是黑社會的樣子,嘴裏頭叼著根煙,正聽著坐在他旁邊的矮個子說著什麼。那矮個子身穿一件白色襯衣,下身穿著一條西服褲子,在腳上是一雙擦得賊亮的皮鞋,皮鞋的樣式看上去還真的挺高檔,矮個子明顯一副都市小白領的打扮,此刻兩人坐在一起,總是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就聽那小個子說:“虎哥,今天的收成真的很不錯,剛才那一會掰了三隻棒子。”說著,從身後的小皮包裏拿出了三個錢包,其中兩紅一黑。那被稱為虎哥的人叼著煙,接過那三個錢包,打開一個紅色的女士錢包,打開看了看,恩,錢不少。
虎哥把錢都掏了出來,看樣子足足有二十張毛爺爺的樣子,虎哥從中抽出來幾張扔給了一旁的矮子,說道:“有耗子你出馬,哪一次不是滿載而歸啊,哥也不虧待你,這幾張你先拿去喝酒,晚上再按老規矩分成。”
虎哥隨手把那空了的女士錢包放下,錢包裏的身份證銀行卡什麼的虎哥沒有去動,因為他知道,拿著銀行卡去取錢那就是蠢,取款機都有攝像頭,這樣取錢很容易讓警察抓住線索的,所以他隻要錢包裏的現金,對銀行卡什麼的沒有興趣。
虎歌又拿起了另外一隻紅色的錢包,打開看了看,錢不是很多也就是700左右的樣子,虎哥把錢拿了出來,隨手就把那錢包給扔了。虎哥最後拿起來的是那隻黑色的錢包,虎歌看了看也搞不清楚這隻錢包是用什麼皮做的,隻是感覺摸上去十分的舒適柔軟,虎歌想著這次肯定摸到大魚了,這錢包質量這麼好,裏麵的錢還能少了?懷著憧憬的心情打開了錢包,虎哥的眼珠子差點沒有凸出來,錢包裏麵隻有一張十塊錢還有一張黑不溜秋的卡片,除了這兩樣東西外別無他物。虎哥罵了一聲娘,:“靠,這年頭愛裝的人就是多,這麼好的錢包裏就隻放十塊錢,真他娘的燒包啊。”說完,那十塊錢他也沒有拿出來直接就把那錢包給扔了出去。
說來也巧,那錢包剛好落在一個人的腳邊,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趙大寶同誌。剛才趙大寶同誌在廣場上充當了兩分鍾的電線杆,在快要被人誤會了的時候,
他感應到了自己的錢包所在。這是他自身的秘密,趙大寶有一項特殊的本事,他的感知力異常強大,他能在很遠的距離上準確的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麼。正是靠著他這個本事,他迅速鎖定了自己的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