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錢平曄的一聲怒吼,眾人都被震住了,下意識就站正了身體,原地不動。
霍夫蘭也一把推開拉安,示意她立正。
錢平曄蹙眉,負手氣勢洶洶地朝著大家走來,繞著他們走了一圈:
”你們是來打仗的,還是來玩的?!看你們懶懶散散的樣子,是來當兵的嗎!“
他看向拉安身後兩個巨型行李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還有,誰允許你們帶這麼多東西過來的!知不知道這裏是戰場,要死人的!還嬉皮笑臉地你推我我推你,是在度假嗎??!”
他朝著拉安大吼:“是嗎?!!”
被噴了滿臉口水,耳朵還被高分貝衝擊的拉安僵硬著臉:“。。。”
龜田暗稻翻了個白眼:
“我說,這位大哥,第一,我們是死刑犯,又不是真的正規軍;第二,你自己難道是什麼正規軍嗎??你不也和我們一樣嗎!在荒星上麵當了幾年隊長,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龜田看到了錢平曄耳朵後麵的一個匕首標誌,他自己也有,那是阿爾法星球上麵給死刑犯做的標記。
都是從牢裏麵出來的,憑什麼對他大呼小叫。
“你居然敢對隊長不尊敬!”卡西原本就黑的臉這下更黑了,他舉起了看著就邦邦硬的拳頭,
“你算什麼東西,你對我們的隊伍做過什麼貢獻嗎!
我們雖然是死刑犯,但是好歹也是在荒星上麵待了幾年了,隊長帶領著我們也消滅過一部分蟲族,你說的對,我們確實不是正規軍,但是隊長管你們,也綽綽有餘!!”
龜田被懟的悶了聲,臉上還是不服氣,撇過頭去不理人。
錢平曄卻沒有對龜田暗稻的冒犯火冒三丈,他隻是冷著臉挑眉:“你可以不服我這個隊長管教,隻要你後麵做的比我好,我這個位置可以隨時讓給你!
但是現在,你還是乖乖在這裏聽我受訓吧!”
“所有人,原地罰站!”錢平曄怒聲指揮。
大家這下不敢放肆,全都乖乖站著。但是除了度米霍夫蘭,還有拉安三個人是接受過訓練營指導的,其他人壓根就是個半吊子,連軍姿都站不好。
錢平曄黑著臉,一腳踹他們的膝蓋,幫他們站直身體,要麼就是打他們的肩,讓他們把軍姿站好。
卡西也在幫忙調整他們的站姿:“你們也別嫌煩,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誰都不是第一次就能會,他們都是被練出來的。
雖然錢平曄不滿他們這幾個人,但還是在幾人罰站的時候,給他們耐心介紹了一下荒星的情況。
他們如今的困境,他們的能源還剩下多少,蟲族的作戰能力以及生存強度,主要遍及範圍等等。
他一邊說,一邊眼睛餘光看向兩個女生,心裏詫異又感慨,沒想到這兩個女的站得還挺標準和認真。
尤其是那個高高的霍夫蘭,雖然看著比別人沒那麼結實,但是對於經常從生死之地闖出來的錢平曄來說,這個女生身上的氣場,她的眼神,還有她看著不多但是恰到好處的肌肉,就感覺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甚至很有可能是個狠人。
一般來說,來到蟲族不會有什麼女生,本來蟲戰就已經能把一大部分人退卻了,根本不可能有女的願意來,而最開始上來的幾批女性,因為身體素質不比男人,而那些男人又無法解決生理需求,都會把僅有的女人強製當作發泄工具,反正也起不了別的用處。
所以在荒星上麵,女人的生存困境更是艱難十倍。阿爾法星球上的女人,就算是自盡,也不願意來蟲戰。
可以說是很多年了,頭一回征兵征到女的,還是兩個,還更踏馬神奇的是兩個還是自願的。。。
錢平曄心裏詭異地覺得,這往後的日子,好像還真不好說。
就在他想遠的時候,突然一聲急促的聲音從遠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