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靈高高興興在瑤池台上飛來飛去,快活的很,熙雯見玉黛來了天族之後總是表現憂心忡忡,與自己也不多親近,而自己身在天族顧及之事多,並未多出時間陪伴她,事事不敢如在花界那般自由。
熙雯小心翼翼的說:“我不知道你心中有何事,但是我當你是朋友,既然天族帶著不舒服,等去幻境後,我們便回去吧!我親自給你釀玫瑰花釀可好?”
玉黛聽了有酒,倒是臉龐露出了微笑,“我要十壇,每次送的都摳摳巴巴,都不夠我盡興,若回去我把鳳凰樹旁邊蓋酒窖,以後也方便。”玉黛邊說邊規劃著回了花界之後自由的生活,想著也挺美的。
熙雯笑著說:“你可真行,埋都不夠你喝的,還準備挖個地窖藏酒?”
二人聊著花界之前的日子倒是很愜意,對熙雯來說這日子估計還會繼續,館饒饒留在天族,其它花靈是要回花界的,畢竟那才是自己的家。
玉黛想到了成瑾,此次原本準備送個禮物給她,哪裏知道禮物未送成,成德帝君也沒有巴結上,差點露餡,如今去幻境尋個法器啥的也該回去了,若哪日等霄鳴發現什麼,自己都不知道逍遙多少年了,也算值得。
天族戒律森嚴,仙君、神君不得飲酒,影響修為,天族四海內的仙官都恪守天規,但是帝君級別不同,他們都是隨性的,也無人敢評頭論足,若真喝酒也無人敢置喙,倒是四位帝君很自律也不喝,玉黛來這裏也算是憋了許久了,說到酒也想喝上兩口。
“走吧,我們回去吧!”玉黛拉著熙雯往回走,熙雯倒是反問:“不會是你現在想喝點?”
玉黛走路拽著熙雯衣衫邊角的頭點了又點,熙雯用手輕輕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讓玉黛疼的嗷嗷叫:“疼疼疼·····”
熙雯問:“宴席上不是喝了嗎,平日是不許喝的,天規戒律森嚴,我們切不可在此事上讓別人說了去,玉黛記住了沒?”
二人打打鬧鬧回了別苑中,熙雯回自己寢殿之前還特意交代鈴蘭:“鈴蘭,務必不能讓你家少主喝酒,知道了嗎?”
鈴蘭點頭明白,緊隨著玉黛回去,隻是玉黛走到房間門口察覺到霄鳴氣息,前世對霄鳴氣息格外熟悉,打發了她們幾人,“鈴蘭,你不必伺候了,讓翠柳與紅顏都下去吧。”
霄鳴坐在席麵上繼續打坐一動不動,玉黛有些疑惑想著:“不會現在發現館饒饒精魂受損,現在要自己的命來了?”
“霄···哦·神帝,你來此處有何事?隨便吩咐個人我便過去請安,哪用勞煩你老人家,親自跑一趟”玉黛既怕別人看見,又怕自己被殺無人看見,手與腳也不知道放何處才好。
嘴角一絲不懷好意的威脅說道:“老人家?你的這個稱呼倒是與我合適。”
看著玉黛無處安放的手問道:“······你在怕我?為何怕我?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怕被我知道了?”
然後單手一揮,門已經被封了結界。
此時隻有霄鳴與玉黛二人,結界之外是無法知道裏麵發生什麼事情的,玉黛腿開始顫抖,瞬間蕭鳴來到玉黛麵前,手中拿出一串紅繩的鈴鐺放在玉黛眼前說道:“你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你也最好別讓我感興趣,把這個東西帶上。”
玉黛結結巴巴的問道:“這是···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帶?”
霄鳴直接隨手戴上玉黛左腳之上,用手輕輕一抹,然後說道:“這東西叫幻鈴,隻要我想,我隨時可以千裏之外尋到你。”
玉黛聽了後往後癱軟的靠在門上慢慢癱在地上,低聲無法自控的低聲嚶嚶的哭泣,一直哭著,霄鳴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心中對她是有懷疑的,玉黛的淚水換不來他的憐惜,仿佛受了傷的鳥一般,抬起頭看向他,玉黛眼中的害怕逐漸消失,眼神中隻有恨意,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