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花神會站出來,她向神帝與天君行了禮,轉身看向跪地的玉黛,臉色有些煞白,雖然表現出從容鎮定,卻掩飾不住眼中一絲殺氣。
“天君,這玉黛乃是我花界花靈,理應由我們花界處置,還請天君、神帝收回剛剛說的話”館錦榮彎腰行禮說道。
玉黛自知館錦蓉想私下在花界找尋自己麻煩,想著回花界也正好遠離霄鳴,於是回道:“我無異議,在哪個牢裏都差不多,倒是謝謝花神讓我免於天牢”。玉黛臉色上流露出慶幸的神情。
“我知你為尋賀禮不易,你把解藥拿出,不深究你錯處,向饒饒道歉即可。”館錦蓉言語溫柔,卻步步緊逼,坐實玉黛之罪。
“好!”
轉身麵向館饒饒道歉:“朝雲郡主,對不起,我不該千辛萬苦尋來重禮祝賀,導致丟失後,讓郡主在無實際證據下對送禮之人妄加揣測,看似簡單之事弄的像你栽贓嫁禍一般。”
“住嘴!”館錦蓉與饒饒母女同時打斷玉黛說話,玉黛立馬不說話,隻是小手不自覺的在地上比劃著。
宵鳴半靠著靠枕側身,抬了哞子看向玉黛,然後不屑的問道:“花神準備如何處置這牙尖嘴利的花靈?”
玉黛不自覺的身體一縮,雙手緊緊攥著裙擺,抬頭看向神帝,心裏開始盤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別人她是不害怕的,就算有天大錯處不至於置於死地,但是霄鳴不同,他就是要她的性命之人,本能的膽怯表露出來。
館錦蓉行禮回道:“小仙不敢,此花靈言語狡辯,著實不好辦,小仙先命人押回花界,慢慢教誨!”
玉黛不怕館饒饒母女,怕的是宵鳴,在紫軒山上他為了館饒饒,要了自己性命之人。
整理了自己情緒後,收拾了自己情緒,然後慢慢解釋:“夜命珠的毒,今日就會複發,我剛剛撒了粉散,我可以自證清白的。”聲音聲雖小,但在場的人都可聽的清。
就在霄鳴說話的時候,玉黛已經偷偷的打開玉袋,偷偷撒了出來,無色無味,很快就彌漫天台殿,隻是未碰過夜明珠人是感覺不出,隻有中毒的人才會有反應,之前隻是擔心留了心眼,沒有想到用到此處。
果然館饒饒身邊花靈瞬間呼吸不順,跪倒在地拽住館饒饒衣服,嗓子如被卡到一般說道到:“我······我不舒服······喘不過來氣······快救我,她真的在珠子真下了東西,郡主……”
館饒饒不停往後退叱責道:“你說什麼胡話!”
跪著向前求救,看官饒饒死活不認,爬到玉黛跟前求饒:“對不······對不起,是郡主······郡主·····讓我拿的,我不想死,快點······給我解藥!”
館錦蓉想上前阻撓,玉黛把她護在身後,從手裏拿了藥丸塞她嘴中,一會功夫她便恢複了。
宵鳴冷哼了一聲,他並不在意此事,見玉黛行為膽大無畏,在自己眼皮底下做了動作,走到玉黛身旁在耳邊低聲說道:“我倒不知你還有這般本事,還小瞧了你。”
如今的場麵,讓天君覺得不好收拾,神帝讓他坐上天帝之位,雖然什麼話都未說,但見神帝走的時候確實生氣,隻得讓其他等人退下。
本是女兒家的小打小鬧,非要大肆問責,神帝還過來看了熱鬧,本以為責罰了小小花靈給了玉華帝君一個情麵,哪裏知道此事鬧的如此,天君吩咐侍衛:“來人,把下麵兩個花靈先關押天牢,分開關押,等查明之後在說。”
玉黛再一次被押了去,四位帝君也覺得此事不易多管,都各自離去,留下宏毅與花神館錦蓉,館錦蓉不知事情為何發展如此,跪地求情“都是下仙的錯,讓玉華帝君蒙了羞,對不起。”
館饒饒心中不忿的說道:“不就是個花靈嗎,父親多年未照顧好我們母子,如此這般胳膊往外,我不到想認你個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