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當於成長的國之重器,國家怎麼可能不死死的緊盯?
可隨即他歎道:“總是要想辦法呀,金錢利誘?家人要挾?”
白計一副看傻瓜的樣子看著他,嘴巴更是不留情麵。
“哼!金錢利誘?誘什麼?把他們當做沒出社會的傻小子嗎?他們可是受過正兒八經學院的培訓走出來的人,雖還沒有上過戰場,但也不是個沒腦子的。
家人要挾?國家的槍不夠大,刀不夠利嗎?玩這種老掉牙的把戲,真當這裏是周邊的幾個拿著碗要飯的小國嗎?
我看你是在周邊小國的妓院裏麵待久了,被那些煙酒熏昏了腦袋。”
散漫男子撓了撓頭,聽他這麼一番數落,略有些不開心。
他露出一絲危險的眼光,嘴巴發出重重的冷哼聲。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就這麼被對方無情的拋棄?
咱倆的命可是被對方緊緊的攥在手裏,隨時會被推出去當替罪羊。”
白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歎道:“隻能去野外碰碰機會,祈禱這些人群裏麵有幾個膽大沒腦子的家夥。”
這一副糊弄人的話讓散漫男子有些氣笑:“嗬?碰碰運氣?你幹脆告訴我大海撈針好了!”
他嗖的一下靠近了白計,目光死死的盯著他,上下打量了許久。
白計屏著氣,維持著鎮靜。
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那股煞氣,那是沾滿生靈的鮮血才有的氣質,太過靠近之時,鼻腔似乎都能聞到他身上沒有洗幹淨的血漬味。
“咱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但你要知道,我是常年混在邊境的不法分子,你是成功的企業家。
雖然都是別人家的狗,但我可以跑到國外,你呢?”
白計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對方說的不假,自己的一切都在國內,且沒有修為在身,跑到國外就是豬玀。
男子見他一副心力憔悴的樣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算了,這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我來替你辦了!”
聽到這句話,白計睜開眼睛,皺了皺眉:“你想幹什麼?貿然的行動會讓所有的計劃都暴露的。”
“幹什麼?這事就是你不用管了!你官道不好走,我就走我的鼠道。”
散漫男子又拿起那瓶未喝完的酒,瓶口對嘴直接灌了下去,隨後將那略有殘留的名酒隨手一丟,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小屋。
不過走到門口,他突然又轉身,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計,頗有些深意道:
“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白大老板,C計劃的材料雖然珍貴,實驗情況還需要些時間,但是那邊似乎到了緊要的關頭,一直在催促。
您不……不會是不舍得吧?”
白計板著張臉,身子背對著他悠悠的說道:“不舍得?太高看我了,狗有拒絕的權利嗎?”
男子聽完咧嘴一笑,極其暢快道:“哎呀,看來咱倆還真是一路人,都是當狗的料。哈哈哈……”
隨後,他哈哈一笑,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白計站在屋子內部,沉默了許久,整片場地隻有北風呼呼的作響。
隻有在不經意的角落中,一個白色身影,呲溜的一下,鑽進了枯木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