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了,這到底是哪裏?怎麼下班回家一開門來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手機也沒信號了……這果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毒……算了,毒死總比餓死強……我…真的會死嗎?”一個青年靠在半截土牆上一邊啃著不知名的野果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方圓兩裏內隨處可見這樣殘破的土牆。隱約還能看出哪裏是街道,哪裏是民房。偶爾會有幾棵一人多高的樹錯落在旁,雖然不高。但枝葉繁盛,掛滿了青年嚼著的那種果實。
“又要天黑了嗎?”一輪夕陽,泛著霞光,羞羞答答,越來越遠卻漸漸濃妝。眼前的景色仿佛衝淡了青年對未知對死亡的恐懼,幾日來終於舒展了眉頭。平靜了臉龐。
突然,青年站起來跑到一棵樹下快速的摘了一堆果子用衣服包好,然後一路狂奔來到了古城中央唯一還有屋頂一個建築裏麵。建築占地很大,應該是以前城主住的地方。進入了建築,往左來到了一個三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間,角落裏有個用樹枝堆起來的床。然後就是幾十塊長約五十厘米,款約二十厘米,高約二十厘米的石條。青年把手裏的一包水果往“床”上一扔,就開始搬石條。石條密度很大很堅硬,全是青年從附近的城牆上搬來的。還好塊頭不是很大,不然青年肯定是搬不動了。青年一塊一塊的往門口搬,這道門不是很大,兩塊石條就能把門堵住,兩邊分別還可以多出去十厘米左右。底下擺了三排石條後,青年開始往上堆直到把門封完。為了保險一些,剩下的一堆石條一起搬了過去。
“這樣應該沒問題吧?”青年喘著粗氣心裏想著……
陌生的環境總是讓人小心翼翼,能做點以防萬一的防備,有勝過無。牆角還有個比足球小一點的洞。也不至於被憋死。想了會還是搬了塊石頭堵上,太大的東西也就爬不進來了。做完了這些,青年躺在樹枝搭建的“床"上。
夜幕降臨,青年拿出了手機,開了機還是無服務。碎碎道“哎,往常這個時候不是在家裏上網看看一天又發生了些什麼千奇百怪的新鮮事,就是拿著手機刷微博看朋友圈什麼的。這一下感覺像是回到了原始社會,都不知道怎麼活了。”隨意的撥弄著手機,想給父母打個電話,報個平安,也好讓兩老不要擔心。不過天不遂人願,以後回家了還是換個運營商的網絡算了。“電也不多了,聽首歌就關機吧,別有信號的時候又沒電了。”“風中風中 心裏冷風 吹失了夢 事未過去 就已失蹤 此刻有種種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夢 迷迷惘惘 聚滿心中 追蹤一片冷的風 啊~啊~各種空虛 冷冷冷 吹起吹起風裏夢 過去的心 火般灼熱 今天已變了冰凍 記憶中 突然又痛 隻因空虛再作弄 你似北風 吹走我夢 就讓一切隨風......”一首鍾鎮濤的《讓一切隨風》在黑暗中響起。配合略顯淒涼的曲風,歌者輕聲開唱,雖是唱的風,此風卻吹進了心裏,吹開了一扇塵封已久的門,卷起往事回憶在心間徘徊。高潮部分似是呼喊的聲音恰當好處的讓人聽著都疼~!一股落寞之感由心而生。結尾一句:就讓一切隨風 畫龍點睛之句,不愧是瀟灑哥。什麼時候都能這麼瀟灑!青年仰躺在“床”上,直視著眼前無邊的黑暗,“放空時候還是會想起你啊,我什麼時候能像瀟灑哥一樣瀟灑就好咯......”
關掉手機揣兜裏放好。現在這個點睡肯定是睡不著的,還是想想怎麼自救吧。三天了一點人類活動的軌跡都沒找到,說明這裏鮮有人跡。古城邊上那條河倒是能找到些動物的足跡,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大型動物。不過也得小心。吃的嘛,這果子是沒毒的不然早毒死了,可也不能一直吃果子啊,現在好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啊。想想沒來到這破地方之前每次哥幾個出去吃喝,點一大桌接著就是喝,吃嫩是沒吃多少,悔啊,現在才知道浪費是多麼的可恥!砸吧兩下嘴,淡出鳥來了。算了不想這個了,再想我沒餓死都饞死了。那得多丟人啊,饞死?嗬..青年笑了笑,自己都把自己逗樂了。怎麼離開呢?方向都是看日出搞清楚了。問題是我這是在哪兒啊?我往那邊走才對啊?哪個方向才是最近的有人的方向。沒辦了,隻能選一個方向直行了。四麵八方都是森林,還好樹都不高也不是很密,行走難度不大。就怕遇到猛獸,毒蟲什麼的。嗯?不是有條河嗎?雖然不大河,好歹也有十幾米寬。順河而下不是更好?也能節省了體力。明天就在廢墟裏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工具做個木筏。還要準備點“口糧”準備點“武器”荒郊野外的一點武力值都沒有。萬一遇到點什麼情況跑不過了還得徒手上。吃不起那虧啊,說不定一點小傷口就能要命的。都三天沒洗澡了,明天是不是洗個澡什麼的...衣服也髒了.....
夜深了,青年也睡著了。隻是嘴唇還在蠕動,黑暗中飄來斷斷續續的細若遊絲的聲音,好似再說“我不能死在這......我要回去.....爸媽還在家裏呢......”後麵的聽不出個意思了.....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