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能在這給我熬藥麼”餘和信誠懇的問大夫。
“可以,不過你們需要付錢,我開了三天的藥,總共五十兩銀子,病人可能需要長期吃藥,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大夫道
餘和信看向餘立,沈雨在的時候他從來不需要關心家裏的銀錢,也不清楚家裏有多少錢。
“我回家拿錢,信寶,你在這陪著娘,等下娘醒了看不到人說不定會害怕”餘立道,他娘告訴過他家裏的錢在哪裏,但是五十兩實在是太多了,他娘每個月的月錢也才三十兩。
餘和信默默地點了點頭。
回到家的餘立,去娘親屋內的隔層找到了銀子,他數了數,才二百兩七百三十二文,他算了下,隻能維持半個月不到的藥錢。
餘立拿了藥錢去醫館,交了錢後和弟弟在床邊上看著沉睡的沈雨。
餘和信見餘立一臉愁容,擔心地問:“我們家是不是沒錢了”
餘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沒事,哥會掙錢”
“那你不去先生那讀書了麼”餘和信。
“不去了,我也學了這麼多年,我的天賦一般,學到這裏夠用了”餘立。
餘和信一點也不相信,餘立上次和蘇修打架,那麼厲害,而且餘立從小就跟先生修煉,先生偶爾會來家和娘聊餘立在學堂裏的表現和成績,哥哥每天都很認真地修煉。
餘和信歎了一口氣,開始扒拉自己有什麼賺錢的技能,可惜的是末世的時候他是個病秧子,隻會在幫家裏種種菜,像澆水施肥等大部分體力活還都不用他做,他隻需要負責拔拔草就好了。
餘和信又歎了一口氣。
小夥計拿煎好的藥過來,見兩人在這長籲短歎的,說道:“你們也別太難過,要是天賦好說不定能直接進入靈藥派,全韻靈丹難得,但聽說在靈藥派裏這都是人手一顆。
大夫從後麵敲了他一腦瓜子,“瞎說什麼呢,全韻靈丹煉製難度很高,即便是熟練的靈藥師也不過百煉成一,更何況靈植如此難得,就算是靈藥派也沒奢侈到人人可用”
小夥計嘟囔道:“這不是茶樓裏說書人說的嘛”
大夫瞥了他一眼,小夥計低下頭不說話了。
餘和信剛升騰起來的希望,又被澆滅了,他問:“大夫,為什麼靈植難得啊”
大夫想說這不是常識性的問題麼,但想到對方隻是個五歲的小孩,於是耐心地跟他說了一番。
餘和信問道:“那怎麼知道那些植物是靈植呢”
大夫摸了摸胡子,說道:“一般能覺醒木係的人都能感應到靈植身上和其他植物的區別,至於是怎麼分辨,我並不清楚”
餘和信想到了暮炎和家中剛帶回來的藤條,他沒仔細感受,不過他一眼就被那棵藤蔓給吸引了目光。
這時他急切地想去問扶鬆先生,抬眼望去窗外,一輪清冷的彎月高掛,周圍漆黑一片,兩旁的街道早已經熄滅了燈籠,不知不覺間,整個小鎮已經安靜了下來,隻剩醫館的燈還開著。
大夫也看了一眼窗外,對兩人說:“你們回家去吧”,隨即吩咐夥計拿了個燈籠來。
兩人向大夫道了謝,相伴回去了。
“哥,娘親能好麼?”寂靜的街道中,餘和信情緒不高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