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殊正色道:“我是木係峰主,玄殊,這件事情影響重大,我會向妖王稟報,到時候一定有你的獎賞的”
餘和信沒想到她居然是峰主,高興的點點頭,有獎賞他當然要了。
玄殊轉頭對習元傳音道:“你好好保護他,不容有失,今日之事要保密”
習元鄭重地點頭應下。
玄殊和少年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她躲進屋裏,甚至不惜耗費百倍靈氣,加快時間流逝,不斷嚐試這顆靈植的穩定性。
“信師弟,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還沒去過舍監那看過呢”
餘和信還沉浸在自己要什麼獎賞中,聽到這拉回腦海中的金銀珍寶,“啊,你不是從小就在這裏長大的麼,還沒去過舍監?”
習元臉上不帶一點尷尬,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住舍監,自然不知道這邊是怎麼樣的”
餘和信五官精致,性格單純的他沒有懷疑,“好啊,雲上間對我們還是很好的,我們舍監那邊也很好看,最近花園裏的桃花也開花了,很好看”
唐鶴羽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餘和信和一個陌生男子坐在桌子上喝茶,兩人有說有笑的。
“大師兄,你回來啦”
唐鶴羽和習元一樣是內門弟子,本來可以申請在單獨一個院子,他以習慣了和師兄弟們一起,便和餘和信住在了一個院子裏。
唐鶴羽住在餘和信隔壁,曲丘王棧兩人見此,也和學官申請,和蘇夢他們住在了一起。
於是幾人又回到和溧水鎮上相差不大的生活。
唐鶴羽掃了一眼男子,長得不如他俊朗,他鬆了口氣,端著迷人的笑容,迎了上去,“是啊,今天的課程結束了”
他轉頭看向男子,餘和信介紹道:“大師兄,這是習元師兄,和我是一個峰的,他來我們這裏看看”
唐鶴羽微眯了下眼睛:“我是信師弟的大師兄,唐鶴羽”
習元微微點頭問好。
唐鶴羽眼神中帶著些許戒備,語氣淡淡地說道:“不如我帶習元師弟到處看看”
習元感受到了對方的不喜,推辭道“不用,我和信師弟已經逛了一遍,這邊風景確實不錯,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說著朝餘和信說道“信師弟,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一起玩”
餘和信點頭,送他離開。
唐鶴羽坐在桌子上,喝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不快。
“信師弟,你怎麼突然帶個陌生人進院子裏呢”
餘和信還是第一次被大師兄用這種帶著責備的語氣問自己,不高興的抿了抿嘴。
“他不是陌生人,習元師兄和我同一峰,今天我們相談也甚是歡喜”
“甚是歡喜?”唐鶴羽語氣不明。
餘和信見大師兄臉色不太好,他愉悅的心情打了個折扣,不想和他聊天了,回避道“大師兄,我先回屋了”
唐鶴羽看著少年纖細的背影,暗色衣袍襯得少年露出來白皙的脖頸格外誘人。
他眼神中帶著幾絲瘋狂,恨不得把少年綁在床上,壓著他,掰開他的雙唇,讓他隻能和自己說話。
唐鶴羽舉起手中玉色瓷杯,默默喝了一口涼茶,收斂下所有不合適的念頭。
“陛下,你看這株靈植”玄殊捧著一盆綠油油的靈植來到富麗堂皇的殿堂中。
妖王放下手中的折子,看了幾眼,除了比尋常的靈植更加的鮮活,也沒什麼區別,他抬起眼眸問道:“靈植怎麼了”
玄殊抬起聲調,興奮的說道:“這靈植是五代靈植”
妖王直起身子,問道:“五代的?”,靈植三代而亡,這是玄殊耗費多少精力得出來的結果,她突破瓶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