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江婉獨自來到了周景宴的房間。
今日,江婉身上穿的也是淡藍色的流紗裙,頭上簡單的簪了幾顆珍珠做點綴。
江婉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沈念琛。
江婉條件反射般的急忙關上門。
沈念琛看江婉如此謹慎,輕笑了一聲:“無妨,一般人不敢來這裏,何況雁凡還在外麵守著。”
什麼?雁凡在外麵?那為何剛剛我一點察覺都沒有?怪不得小Q說這人深不可測。江婉內心自己嘀咕道。
江婉這才抬起頭來看向沈念琛,沈念琛今日匿名舉報完許家以後心情大好,特意挑了這藍色錦袍,玉冠束發。
江婉一時間竟看出了神兒,她還是頭一次看這人穿顏色鮮亮的衣服,以往見麵不是黑色夜行衣就是銀白色長袍,如今穿上著藍色錦袍,甚是好看。
“呦,二位還真是心有靈犀,穿的衣服都是同款顏色。”周景宴在一旁打趣兒道。
“這料子還是喬小姐送我的呢!”江婉毫不示弱的說了一嘴,果然周景宴聽到喬夕晨的名字張張嘴終是沒再說出什麼。
沈念琛看著小丫頭那份模樣,當真如周景宴所言,像極了受欺負的小狐狸伸出小爪子反擊,可愛至極。。
“喬夕晨?”沈念琛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回殿下,喬夕晨曾經是李尚書嫡長女,後與母親開府單過,所以隨了母姓,喬夕晨的母親是新晉皇商喬雪寧。”江婉恭恭敬敬的回答。
“臣女最近與喬小姐同在周先生這裏學藝。”江婉補充道。
“哦?可是本王似乎記得大名鼎鼎的周世子最討厭收徒了~”沈念琛說完盯著周景宴看。
周景宴別扭的別過臉:“還不是看忘訣你的麵子上,這位江小姐用功倒是用功,但是目無尊長,頑劣的很。”周景宴似乎在跟沈念琛告狀。
“是嗎?可據本王親自了解,江小姐甚是端莊。”沈念琛淡淡地說完,說的江婉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畢竟,她跟端莊兩個字不沾邊啊。
“聽說沈皓宇來找你了?”
沈念琛這句話是對著江婉說的,江婉也如實相告:“正是,他借著送許樂涵回來的由頭尋到了我,還多虧周先生幫我解圍。”
周景宴嘀咕道:“就算我不出來,你自己也要動手了,在這兒裝什麼小白兔。”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一字不落的被二人聽到了,二人不約而同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實話實說。
“不要輕易對付沈皓宇,本王自有安排,你對付了他就是在挑釁皇威,知道嗎?”沈念琛囑咐道。
江婉點點頭,這她當然知道,要不然她也不會來周景宴的院子了。
“聽說你練琴練的手都受傷了,那就練點別的。”沈念琛直白的說。
“臣女想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樣其他人就不會再嘲笑我,嘲笑武將世家了。”江婉說完,沈念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江婉看不懂沈念琛的表情什麼意思,隻覺得自己的心髒狂跳不止。
“殿下,怎麼了?幹什麼這麼、看我?”江婉問道。
“沒什麼,本王覺得你個小小女子甚有誌氣,既如此,你便跟隨這廝好好學吧。”沈念琛說完,江婉點點頭。
“天色不早了,本王該回去了!”沈念琛說道。
“殿下,馬上就快月圓了,這瓶藥丸可以抑製你體內的毒。”江婉走上前遞給沈念琛一個精致的小瓷瓶。
沈念琛伸手接過瓷瓶的時候,江婉的手指不經意碰到了沈念琛的掌心,江婉隻覺得觸感微量,嚇得趕緊縮回了手,卻不知她的幾根手指徹底擾亂了沈念琛的心弦。
“對了,這個給你,留著防身用。”沈念琛從懷中掏出一個鐲子來。
江婉有些看不懂,用鐲子防身嗎?
見江婉遲疑,沈念琛解釋道:“該鐲子由玄鐵打造,這裏藏有玄機,隻要一按壓就是射出細小的銀針,可以暫時麻醉敵人,若是再有不長眼的想冒犯你,就用這個對付他,畢竟不會傷及性命。”
江婉點點頭,對這個禮物滿意急了:“多謝殿下。”江婉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