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與喬夕晨回到房間後,二人也沒瞞著杜如寶。
杜如寶問:“所以,夕晨,你想怎麼做?”
喬夕晨看著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江婉鼓勵道:“我們之間,無論夕晨你做什麼決定,我和杜姐姐都會支持你,理解你。”
杜如寶附和道:“婉妹妹說的沒錯!”
喬夕晨悠悠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們坦白了我的想法。
我是寧可讓那什麼蝶姨娘如意,也不願意讓王氏和她那一雙鞋子兒女如意的。”
江婉點頭表示讚同:“對,至少那個蝶姨娘是在你和喬姨離開以後才進門,不像王氏,靠著兒子上位,對你和喬姨百般欺辱。”
杜如寶也說:“對,夕晨,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顧慮,如果是我,我也會與她們不共戴天。”
喬夕晨看著麵前處處替自己著想的兩人,不禁紅了眼眶。
“我喬夕晨何德何能,能交到你們二位這樣的朋友呢!”
江婉笑著說道:“我們彼此彼此。”
什麼是彼此彼此?杜如寶不懂就問。
“嗯,彼此彼此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江婉解釋道。
杜如寶跳脫著說:“那我也彼此彼此。”
“不過,我該怎麼做呢?”喬夕晨自言自語道。
“好辦,隻要我們把王氏的所作所為傳到蝶姨娘耳朵裏就行,剩下的就讓她們自己鬥去吧。”江婉說道。
杜如寶讚同的說:“對,讓她們狗咬狗一嘴毛。”
“可是,這不好吧,蝶姨娘與我無冤無仇,我平白給人家牽扯其中!”喬夕晨猶豫的說。
“夕晨,怎麼是你牽扯她呢?是王氏要對付她,我們這是在幫她!”江婉眨眨眼說道。
“可是,我身邊的女使尚書府的人都認識,做起事來怕是不方便。”喬夕晨說道。
“沒關係,我找幾個麵生的武婢供你差遣。”杜如寶仗義的說。
“既如此,便多謝如寶了。”喬夕晨頷首道。
“夕晨不用客氣,為民除害我們人人有責!”江婉說道。
隨後杜如寶命隨身婢女小夢回府去找母親要武婢,去盯著尚書府的蝶姨娘,有事情再彙報,記得告訴她們一定注意不要被別人發現。
小夢說:“幾位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回杜府安排下去。”
安排好一切杜如寶與江婉安慰道:“夕晨,我們安心等消息便可。”喬夕晨點點頭。
許樂涵與李夕顏這邊,還真是難姐難妹湊到一起去了,二人互相說著自己姨娘的壞話。
早在一早許樂涵回書院的時候,許太傅就要回了許家令牌。
許樂涵說道:“你娘執掌府中中簣,還擔心處置不了一個妾室?”
“許姐姐你還不知道我爹是什麼樣的人兒嗎?”李夕顏臉色蒼白的說。
“哎,我父親也是,說什麼憑什麼替我娘守身如玉,那憑什麼江婉她爹就能這些年不給她娶後娘。”許樂涵生氣的說。
“就是,憑什麼便宜都讓她們占了,你看她們幾個如今多得意。”李夕顏說。
“哎,罷了,隨他們去吧!”喬夕晨假裝說道。
“怎麼能算了呢,許姐姐你足智多謀,快想辦法出口惡氣,有什麼用的到我的地方你就說。”李夕顏不甘心的說。
要不說怎麼說心思肮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她們二人明明是在家受了委屈卻偏偏怪到江婉幾人頭上。
隻見許樂涵思索片刻,趴在李夕顏耳邊說道:“辦法我倒是有,不過需得借你大哥一用。”
李夕顏眼睛一亮:“許姐姐你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