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的顛簸使得喬夕晨迷迷糊糊非常虛弱的醒了過來。
此時她靠在喬雪寧的懷裏,江婉握著她那隻沒受傷的手把脈。
“夕晨,你醒了!”江婉率先看到了喬夕晨半睜雙眼,喬夕晨笑著點點頭。
“小晨,別害怕,馬上就到醫館了!”喬雪寧紅著眼眶說,江婉看的出來,喬雪寧此時真的著急了。
於是說道:“喬姨,別急,我剛才給夕晨診過脈了,夕晨隻是失血過多,悲憤交加,所以才會短暫的暈厥。至於傷口,有些深,不過都是皮外傷……”
喬雪寧吸吸鼻子點點頭,喬夕晨耷拉著眼皮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婉婉你竟還精通醫術!”
很快,三人到了醫館,江婉與喬雪寧一起攙扶著喬夕晨下了馬車。
醫館的老板是一位中年婦人,看起來不苟言笑,看到喬雪寧那一瞬低頭鞠躬:“喬老板快請進內室!”
隨後醫館的老板親自給喬夕晨用酒精消毒,喬雪寧看著那清澈的水變得血紅,心都揪在了一起。
江婉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心裏暗暗對小Q說:“準備好美容針,肉線,一會兒怕是要用的上。”
不一會兒,江婉就感覺到自己袖中一沉,心裏感慨:小Q的辦事速度還挺快!
果然,等中年婦人將喬夕晨的傷口擦拭幹淨消完毒之後,麵露難色的來到喬雪寧麵前:
“喬老板,令嬡並無大事,隻是這傷口太深了,要想止血隻能縫合,怕是會留疤!”
喬雪寧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止血要緊,留疤就留疤吧!”
喬夕晨故作堅強的笑了笑:“娘,用我一道疤換我們自由,我覺得很值得!”
喬雪寧一把摟過喬夕晨:“小晨,你放心,娘以後走遍五湖四海,也會為你找到祛疤藥膏!”
喬夕晨點點頭:“大夫,開始吧!”
江婉舉起手:“等等,倒也不用那麼麻煩!”
幾人不解的老向她,江婉從袖中掏出美容針和肉線遞給醫館的中年女人:“大夫,您看看,如果用我的針線進行傷口縫合,還會留疤嗎?”
中年女人雙手接過江婉手中的工具盒,打開一看,震驚之餘滿是欣喜:“喬老板,不知這位小姐是哪裏人氏?”
“上京城,將軍府,江婉!”江婉回答完,中年婦人震驚在原地:“你就是上京城風靡一時的草包小姐?”
喬雪寧母女不悅的皺起眉頭,中年婦人捂住嘴巴,深深鞠了一躬:“草民失言!”
江婉淡淡笑道:“無妨,大夫,你還沒有告訴我用我這針線可行不可行!”
中年婦人轉頭對喬雪寧母女二人說:“喬老板,少東家,草民行醫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細的針線,如果能用它給少東家縫合傷口,留疤的幾率微乎其微,隻是……”
喬雪寧著急的問道:“隻是什麼?”
中年婦人不好意思地說:“喬老板,你讓我治病我倒是會,給人縫合傷口這事兒,我還從未見過,何況少東家金尊玉體,萬一我一個不察,失手了就不好了!”
喬雪寧微微皺眉,江婉站出來說道:“我倒是會縫合傷口,不知喬姨和夕晨可信得過我?”
喬夕晨點點頭,喬雪寧也默認。
隨後,江婉拿幾塊白布將自己和喬夕晨圍了起來,又在身邊灑了一些醫館有的酒精,臨時打造了一個簡單的無菌環境。
“大夫,我需要你幫我打打下手!”
中年婦人聽江婉這麼說,毫不遲疑的點點頭。
喬夕晨由江婉扶著躺在了木床上,江婉首先將做手術需要用的針線浸泡在酒精瓶裏消毒,然後從係統裏拿出一針麻藥,注射到喬夕晨的手腕靜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