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尿了那個細作說道：“我們是南遼太子南慕晨的死士，這次也是奉了殿下的旨意混在流民裏，試圖引起流民暴亂，百姓的民憤，到時候我們太子好舉兵北攻，將你們邊境一舉拿下！”
雁凡輕笑一聲：“想的倒是挺美，真當我們北墨是吃醋的？就你們幾個小毛賊還想翻天不成？這可是在我們的地界上。”
細作看雁凡瞧不起他心中很是不服：“你空有一身好武藝，卻沒半分腦子，你也不想想，我們太子如此大費周章，為什麼你們事先沒得到一點兒消息，而我們兄弟幾人又是如何混進兗州城的？”
沈念琛冷冷的說道：“因為兗州城孟太守是你們的人！”
細作震驚一瞬，然後認命般的低下頭，說：“大人果然聰明，落到你們手裏，我們兄弟幾人倒也不冤。”
雁凡冷笑一聲：“你小子知道就好！”
細作試探著問：“若是我事無巨細的全跟您交代，您可不可以保我們兄弟幾人性命，我如今不背叛他們您饒不了我，可我若是背叛了太子殿下他們也不會輕饒了我。”
沈念琛麵無表情地說道：“那要看你交代的對本王來說有沒有用了？”
細作思索片刻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說：“據我所知，不僅兗州城太守是我們的人，太子殿下跟你們上京城高層還有合作。”
“高層？你確定？”沈念琛震驚地問。
細作點了點頭：
“我確定，我是太子府的死士，平日裏太子出去見人，我都在暗處跟著，我親眼見到過太子殿下曾經跟一個北墨人做過交易，買了不少的火藥，我不會記錯的。
隻不過我不知道那人的身份，隱約聽見太子殿下叫他，叫他太傅大人？”
雁凡激動的衝上前：“你確定你所言屬實？”
細作點了點頭：“我還看見，那個大人收我家太子銀票的時候，右手的大拇指上戴了一個紅玉扳指。”
沈念琛淡淡地說：“你說的情況，本王自會查明，若你所言無半句虛言，本王可以保住你們幾人，但是這段日子，你們就委屈委屈吧。”
沈念琛說完，雁凡又重新將他的嘴堵上，隻不過這次沒繼續對他們用刑。
沈念琛幽幽地說道：“南慕晨，有意思，雁凡，以後我們的日子怕是越發艱難了。”
雁凡抱拳頷首：“屬下誓死追隨主子！”
就在這時，一名暗衛闖了進來：“報，主子，上京城來消息了。”
沈念琛打開信件一看，一時間也亂了分寸。
雁凡問道：“主子，怎麼了？”
“上京城出事了，父皇被控製，許家擁立沈皓宇為太子，一眾人包括皇後娘娘都被困在丞相府了。”
雁凡震驚道：“他們這是謀逆？”
沈念琛點了點頭。
“主子，如今我們該怎麼辦？”
沈念琛也陷入了沉思，過了半晌說道：“若是本王扔下兗州這個爛攤子回去，邊境百姓必遭荼毒。”
“主子，那我們也不能不管陛下他們啊？”
沈念琛命令道：“這樣，傳本王令，極力搜尋江懷景下落，這麼久沒找到，他一定還活著，到時候本王就可以與江將軍兵分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