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景深吸一口氣扶起喬夕晨:“起來,孩子,你即是願意,我這就命人安排下去。”
喬夕晨點了點頭,她內心渴望已久的父愛,終於得到了該有的回應。
雖然麵前這個魁梧的將軍和她並沒有直係的血緣關係,但喬夕晨知道,他已經把他最好的愛都給了她的母親以及她。
此時此刻,她終於能向麵前的江懷景敞開心扉。
喬夕晨說道:“我出閣以後,我娘還有弟弟妹妹就要勞煩父親多照顧些了。”
江懷景笑道:“傻孩子,這些都不用你惦記,你這段日子就好好待在家中待嫁就行。”
喬夕晨紅著臉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爹,還有一事,您不在上京城那段日子,娘過的艱難,所以團團和圓圓他們倆的滿月酒就這麼耽擱了……”
“小晨放心,這件事你娘已經和我說了,我們倆商量了一下,決定等團團圓圓百天的時候在大辦一場。”
聽江懷景這麼說,喬夕晨逐漸放下心來。
江懷景看喬夕晨這懂事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於是說道:“小晨,這些都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兒,隻要你餘生幸福快樂,對爹娘來說,就是最滿足的了!”
喬夕晨紅了眼眶,別過頭去,感覺有些不自在。
就在這時管家王叔找到了江懷景,說道:“老爺,前陣子你們到處托人買的血燕,如今已經到了。”
江懷景急的手舞足蹈:“我這就過去。”
江懷景轉過身對喬夕晨說道:“小晨,我去盯著廚房給你娘燉燕窩湯,別的事兒咱們晚些再說。”
留給喬夕晨的是江懷景匆匆離去的背影。
喬夕晨搖搖頭無奈的笑了。
罷了,該說的也都說了,她還是回去秀嫁衣吧……
這日,在吃飯的時候,沈念琛一臉嚴肅地問道:“小婉,本王還有多久可以使用內力?”
江婉麵色一頓,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在我給你解毒之前,你最好都不要使用內力。
但是如果這期間你一定要使用內力,除了你自己會難捱點兒,也沒什麼大問題。”
沈念琛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如果像江婉說的這般,即使南慕晨來犯,他們也能更有把握一些。
江婉見沈念琛沉默不語,問道:“是要發生什麼事兒嗎?”
沈念琛安慰道:“沒什麼,本王是在以防萬一,小婉莫要擔心,吃飯。”
江婉突然覺得口中的雞翅如同嚼蠟,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今跟他們這麼耗著,倒不如大張旗鼓的宣戰!”
沈念琛看了看江婉那氣鼓鼓的臉蛋,失聲笑道:
“小婉說的本王也想過,可是我們缺少一個向南遼發起戰爭的理由,更何況一旦開戰,勝算不亂,兩國邊境的百姓必受荼毒,這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江婉騰的一下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那我們就坐以待斃,整天提心吊膽的,什麼也不做?”
沈念琛按著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說道:“小婉,你別急,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江婉突然想到:“咦,有了,沈念琛,之前你不是讓我救了一個小刺客,跟他關在一起那幾人不都是南慕晨派來的?”
沈念琛點點頭:“對,怎麼了?”
江婉邪魅一笑,說道:“他無緣無故的,派一群南遼人潛入我們北墨的地界,這難道不是咱們向他發難的理由嗎?”
雁凡在一旁說道:“主子,我覺得江郡主說的有道理!”
沈念琛想了想,問道:“雁凡,你知道南慕晨的落腳地在哪吧?”
雁凡得意的說道:“有孟太守那個蠢貨帶路,屬下想不知道都不行。”
沈念琛點了點頭,吩咐道:“今夜,你去給南慕晨傳個口信。
就說是本王說的,他若是個男人,三日後城外一決高下,不必耍那些陰謀詭計。”
“是,屬下遵命!”
沈念琛想了想又說道:“星兒,還要麻煩你在城中走一走,告訴那些老弱婦孺這三天沒什麼事兒不要在城中隨意走動。”
星兒福福身:“是,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