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對北承傲說道:“若想要我心無旁騖的給你解毒,你讓你的人先把我的朋友們放了,好好招待他們,不然,我總是要分心的!”
北承傲越來江婉越覺得有趣,於是對紅羽說道:“紅羽,按姑娘說的做!”
“是!”
紅羽走到堂下,抱拳說道:“手底下人不懂事兒,對諸位多有得罪,見諒,見諒!”
刀疤瞪大了雙眼,用盡最後的力氣喊了一聲:“二當家,你說什麼?”
紅羽麵無表情的說道:“這也是大當家的意思,刀疤,你有什麼異議嗎?”
刀疤一臉不甘心的模樣,嘴上卻不敢再說什麼。
沈念琛冷笑一聲:“等一等,大當家,我還有一個要求。”
北承傲眯著眼,注視著沈念琛,淡淡地說:“你沒資格跟我提條件!”
沈念琛說道:“不,大當家,你錯了,我有!”
“憑什麼?”
沈念琛一字一句說道:“就憑,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北承傲心裏莫名其妙的咯噔一下,他有些期待的看著江婉,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江婉點了點頭:“句句屬實。”
不知為何,北承傲覺得自己心頭有些酸澀的感覺。
“如果我不答應他提的要求你也不會給我解毒了?”北承傲試探道。
江婉肯定的說道:“是!”
北承傲拳頭握的吱吱作響:“那你就不怕死在這黑風堂?”
江婉笑了一聲:“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據我所知,滴水觀音隻有月圓之夜會發作,平時與常人無異,但一旦發作,中毒的人便會長出獠牙和白色的毛發,除了吃解藥,就知道飲女子的落紅才可以緩解,不知道我說的可對不對?”
北承傲咬咬牙,說道:“沒錯,絲毫不差!”
“還有兩天就是月圓之夜,大當家,你可以殺了我們,但是殺了我們以後你得手下還得去給你抓處女,再說了,你難道不覺得喝落紅很惡心嗎,還說,你本身就是個變態?”江婉質疑道。
北承傲氣的嘴唇直發抖:“你,你才是變態!
他有什麼要求,我答應他便是!”
沈念琛抱拳鞠了鞠躬,說道:“大當家,是這樣,您的這位手下在言語上冒犯了我的愛妻,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北承傲小聲嘟囔道:“愛妻愛妻,不是還沒成親嗎,叫的這麼親熱幹什麼?”
江婉沒想到沈念琛這個時候還不忘替自己撐腰,心裏感覺暖暖的。
同時江婉處著眉頭看了眼北承傲,她總覺得這個大當家腦袋瓜兒不太聰明。
北承傲問道:“你想如何?”
沈念琛說道:“簡單,他既是言語上對我愛妻有所冒犯,他這個舌頭,就別要了吧!”
刀疤男驚恐的瞪大雙眼,質問道:“你個小白臉看著文質彬彬的,怎麼心思如此歹毒?”
沈念琛腳下力度又加重了兩分,說道:“你再多言,信不信我踩死你?”
刀疤男隻好把希望放到了北承傲的身上,拚了命的伸手求助:“大當家,救我……”
北承傲說道:“把他舌頭割了的話,這個人性命也凶多吉少,不如就讓他掌嘴,掌到你們滿意為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