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宮的靜貴妃,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猶如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老皇帝見沒人偷偷跑到她的身邊。
“靜兒,你再堅持一下,等光兒回來就好了。”
靜貴妃眼含淚水詫異的看著麵前深愛的男人:“陛下,你、沒瘋?”
老皇帝羞愧的低下頭:“我若是不裝瘋,那個逆子指不定會對我做什麼。”
靜貴妃用盡全部的力氣推開他:“你沒瘋,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折磨我?”
南慕晨推門而進:“二位還真是夫妻情深,讓寡人大開眼界。”
一番話說的極具嘲諷,老皇帝麵色漲紅:“還不都是你個逆子害得。”
南慕晨咂咂嘴:“父皇,您說說,您堂堂一國之君,竟然連裝瘋賣傻的事都做得出來,百年以後您有何顏麵麵對南遼的列祖列宗?”
老皇帝坐在地上啐了一口:“沒法麵對南遼列祖列宗的是你,你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呸!”
南慕晨冷笑一聲:“您還是先看考略考略自己百年以後有何顏麵去麵對我的母後吧。”
說完,南慕晨便帶著人離開了上清宮。
靜貴妃看著老皇帝,心裏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心想著:等光兒回來本宮一定要一雪前恥。
其實,靜貴妃能落得如此下場,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王氏和李夕陽母子的屍體,三天後被一個撿柴火的老漢發現的。
據說,等仵作趕到時,屍體都已經腐爛了。可仵作還是確定了二人的身份。
後來,還是刑部的溫侍郎出麵,將人草草葬了。
江懷景在飯桌上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喬雪寧忍不住幹嘔起來。
江懷景麵露喜色:“雪寧,莫非,你又…”
喬雪寧嗔了一句:“又什麼又,我是單純的被你惡心到了好嗎?
好端端的在飯桌上提這事兒做什麼?”
江懷景急忙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這不尋思讓你們母女樂嗬樂嗬,哎呀,你瞧我粗心大意的,也不分個場合。”
喬夕晨說了句:“也入土為安了,挺好。”
江婉貼心的為喬雪寧盛了一碗湯:“娘,喝口熱湯壓一壓,他們那是惡有惡報,您別放在心上。”
“嗯。”
用過早膳以後,江曄又去忙著做生意,喬雪寧和江懷景去看了團團和圓圓。
兩個小家夥已經可以扶著東西走路了,在大家的細心嗬護下長得十分茁壯。
覓兒跟江婉抱怨這段時間星兒總是早出晚歸的,江婉也隻是低頭笑了笑:“等你什麼時候許了人家你就理解星兒了。”
覓兒傲嬌的抱著沈嗷嗷下去,撅著嘴嘟囔道:“我才不要嫁人。”
秋華姑姑端著牛乳茶走進來:“這丫頭嘟嘟囔囔說什麼呢?”
江婉和喬夕晨接過牛乳茶:“多謝姑姑。”
“小姐,你們一會兒去找杜小姐嗎?老奴按照您給我的方子做了一碟蝴蝶酥,你們要是去的話老奴這就裝起來。”
江婉和喬夕晨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道:“好!”
一刻鍾以後,二人提著食盒大搖大擺的去了杜府。
杜如寶跟大爺一樣躺在貴妃榻上,左手一塊蝴蝶酥,右手一杯酒花茶,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說道:“小婉,以後我嫁到你家可有口福了。”
喬夕晨笑道:“瞧你這點兒出息。”
杜如寶一臉幸福的說:“我從小到大都沒什麼出息,我爹我娘比誰都清楚,如今我能嫁給阿曄,別提我娘有多開心了。
每次在家我們提起阿曄的時候,我娘總是既滿足又驕傲,就好像阿曄是她的親生兒子一樣。
你們知道她還說什麼嗎?她說阿曄是大白菜,我是豬,我把他給拱了。
你們聽聽,這像是親娘說出來的話嗎?”
江婉喬夕晨低著頭憋笑。
杜如寶無所謂的擺擺手:“行了,你們想笑就大大方方的笑唄,憋著多難受啊。”
她此言一出,二人捧腹大笑。
“夕晨,我覺得杜叔母說的十分有道理,你說呢?”江婉問。
喬夕晨邊笑邊點點頭。
杜如寶歎了口氣:“你們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沒有我眼疾手快拿下你們大哥,你們去哪裏找我這麼好的大嫂?”
江婉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所以大嫂,以後除夕的時候你給我們多包點兒壓歲錢。”
杜如寶嫌棄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財迷呢?”
江婉理直氣壯的問:“你就說給不給?”
杜如寶點頭:“給給給,你大哥又不缺錢,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