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凡和星兒都是練武之人,二人體力都非比尋常,洞房裏頭足足折騰到深夜。
事後,星兒滿臉紅暈的的靠在雁凡的胸膛之上,雁凡手指玩弄著她的發梢,一臉的滿足。
“快歇息吧,明天還要去殿下跟前當差。”星兒催促道。
雁凡一臉得意:“主子特意放了我三天假。”
說完,雁凡再次將人壓在身下。
次日一早,沒有了星兒的伺候,江婉有那麼一丟丟的不習慣。
覓兒端著洗臉水進來,江婉說:“覓兒,陸姑娘初來乍到,你多照顧著點兒。”
覓兒應下:“小姐,你放心吧。”
陸卿塵也從外麵走進來,一臉尷尬的說:“小姐,我沒伺候過人,所以,有什麼吩咐還需要大家提點。”
看著她這窘迫的樣子覓兒忍不住笑出聲:“好了,你隻要負責保護小姐就行,伺候小姐還有我呢,你去幫忙把秋華姑姑叫過來,她梳頭的手藝好。”
陸卿塵點頭:“好。”
周景宴今天終於上朝了,喬夕晨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天知道,他朽沐這三天,她的腰都快斷了。
杜如寶睜開眼睛不見江曄癟了癟嘴,小夢聽見聲音端著水進來:“少夫人,大少爺上朝前特意囑咐了讓我們不要叫醒你。”
杜如寶趕緊洗臉漱口:“這像什麼話,我還得向公婆請安呢?”
江婉婀娜多姿的走進來:“大嫂,別急,我同你一起過去就是了。”
杜如寶感激的說道:“小婉,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喬夕晨在用早膳的時候,得知了李老先生殯天的消息。
她的筷子一下掉在地上。
“父親,我要去吊唁。”她起身對周丞相說。
周丞相問:“可以,不過你以什麼身份去呢?晚輩?你已經入了江家的族譜了,李老先生不在了,李家那些老古董為難你怎麼辦?”
就在這時周景宴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夫人,李老先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先別急。
父親,我曾經也算和李老先生共事過,由我帶我娘子去吊唁,合情合理。”
周丞相點點頭:“那你們還不趕快出發?”
周景宴拉著喬夕晨的手便上了馬,二人急馳李老先生的府邸。
白茫茫的一片,深深刺痛了喬夕晨的眼睛。
她穩住情緒衝院子中的棺錞鞠了一躬。
立即有人上來嗬斥:“你已經是江家人了,你來做什麼?”
周景宴立刻將喬夕晨護在身後:“本世子與李老先生共事多年,如今帶我夫人前來吊唁,不可以嗎?”
在場眾人立刻啞口無言。
最後,在周景宴的‘據理論爭’下,喬夕晨成功披上了孝服。
喬夕晨不顧眾人的白眼,自顧自的給李老先生磕了三個響頭。
參加完喪禮以後,二人便回了周府。
喬夕晨十分疲憊的靠在床頭,任由周景宴給她泡腳按摩。
“阿宴,你知道嗎,沒有二太爺,我不會平安長大。”
看得出來,喬夕晨此刻十分傷心。
“阿宴,我小的時候,娘很忙,隻有二太爺願意護著我相信我。
阿宴……”
周景宴摟過喬夕晨安慰:“好了,小晨,人固有一死,如果李老先生天上有靈,也一定不希望你如此傷懷。”
喬夕晨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會努力做一個優秀的人,不讓二太爺失望。”
周景宴安慰道:“小晨,你不需要多優秀,開開心心做你自己就好,萬事有我。”
喬夕晨抬起頭:“阿宴,你知道嗎,今日在葬禮上,你擋在我身前跟他們爭辯,我很感激。”
周景宴笑道:“傻丫頭,夫妻之間,談何感激。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