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在公交車上的閑情自若的神態完全不同,簡直說就是兩個模樣。可以說,這給人的印象還是完全不一樣的。剛開學喊人叫爸爸,綾小路清隆也是有些懵圈。
怎麼說呢?腦子壞了?可那剛才公交車上的發言,綾小路清隆可是完全聽進去了,雖然可以找到為人讓座的理由,但是綾小路清隆還是沒有讓座的,為這點兒小事,犯不上起身。
可現在......
雖然是笑嗬嗬的樣子,可是看起來還是很尷尬。
綾小路清隆也是有些懵,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這下子可將綾小路清隆的那冷漠臉上的表情也是繃不住了,臉上似乎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還是很鎮定的問道。
“為什麼這樣做?”
就算綾小路清隆聽不到高園寺六柱叫義父的聲音,那也是他的事情。
“升到A班,可是要花費一大筆money啊”高園寺六柱表示,這是他在班級的唯一願望。對於他的過去自己沒有興趣,如果能讓他幫忙的話,那毫無疑問是再好的事情不過了。
其實是不想掏錢,既然要上A班,那麼高園寺六柱就不用掏這筆冤枉錢。又不是傻子,叫一聲義父,就能免去二千萬日元的升班費用。自己背後還有靠山,當然他如果不存在,自己將掌權控製整個D班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況且這個點數,對高園寺六柱來說,有個東西是讓他無比在意的。因為校方出了一個規定,什麼都可以買到。至於買到什麼,這是高園寺六柱最大的秘密之一了。
但是比起維持自己的自信,高園寺六柱也是在強者麵前低下了頭顱。
(你個金發吊毛,不想掏錢是吧。)綾小路清隆心中也是有了主意。
話說回來,高園寺六柱這個人,綾小路清隆似乎是有印象的,高園寺,這個陳浩,綾小路清隆可惜聽說過,挺有名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坐公交去上學呢?這是綾小路清隆的疑問,如果一般人是社長的兒子的話,那肯定是要坐著黑色高級車去上學的。
可坐公交......綾小路清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僅僅也隻是懷疑。
雖然義正言辭的對他說,但真的他這副樣子,還是讓人有些意外,但是還能夠接受。
換句話說,高園寺六柱這個人對於綾小路清隆來講,絕對不一般的存在。如果能利用的好的話,這將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走吧,小兒,馬上就是開學典禮了。”綾小路清隆也是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兒子。
直到現在,高園寺六柱那手上的小鏡子也是轉個不停,這句‘小兒’似乎在耳畔嗡嗡作響。餘音繞梁了屬於是。總之,在心底裏也是記下了。
高園寺六柱隻是財閥的兒子,又不是財閥,權利不在他的手裏。來到這裏,高園寺六柱是貫徹自我的。這個自信的男人,也是開始炫耀著自己與不同常人的行為之處,似乎是想找回顏麵。
而在王的座位上的綾小路清隆也是知道這傷自尊的行為,知道高園寺六柱此時心中也是有所不滿,綾小路也是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幹兒子。想必他的心情是五味雜陳的。綾小路清隆也是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雖然暫時是這樣的開始,但綾小路清隆可沒有鬆懈。
比起高園寺六柱,眼前這個麻煩的女人不知道要困擾綾小路清隆許久。
還是要提防同桌的,堀北鈴音這個小麻鞭子,時不時會來個圓珠筆尖兒的伺候。給你胳膊上紮兩針,讓你來個筆尖恐懼症,還是可以的。
先觀察情況吧,此時高園寺六柱也是趁著這段空閑時間觀察周圍人的狀況,由平田開始提議做自我介紹,高園寺六柱稍微抬了抬頭,看向那個女生,那是在公交車上裝好人的櫛田,不知為何高園寺六柱對這個女生談話時也是覺得,那‘我跟誰都能打成一片的類型,跟誰都能構成為好朋友’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