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天還不算黑,閆阜貴臉上有幾道血印,依然堵著門澆花。
見到傻柱,剛想提鎖的事,卻又改口道:“中山裝,大皮鞋,剃個平頭?傻柱你發達了呀?走了什麼狗屎運?”
這閆阜貴一直瞧不起傻柱,笑他沒文化,笑他被寡婦吸血吸得比誰都窮。
傻柱樂了:“我說閆阜貴,砸壞的鎖 你賠錢了沒有,害的大家遲到的遲到,尿褲子的尿褲子!”
閆阜貴丟下水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這時易中海正好路過,聽見傻柱提到尿褲子,板著臉進去了。
回到屋,傻柱不急著做飯,昨晚剩的豬頭肉還放在秘境裏呢。
傻柱叉著腰,抬頭看了一圈自己的狗窩:
真踏馬埋汰,牆壁晦暗,家具老舊,床底屋角都是灰塵垃圾,誰家姑娘願意住進這樣房子裏。
說幹就幹,傻柱反鎖好門,直接從秘境中兌換出抹牆的白灰,和好之後拿著刮刀就開始抹牆,
衣櫃桌椅直接收進秘境,反正過兩天直接換一套新家具了。
屋裏傻柱幹的火熱,忙活半天後,四麵牆終於潔白一新,然後就是打掃地上的灰塵。
這時卻有人不懂事的敲門了!
“柱子!開門!一大爺我有話跟你說!”
鎖門就是不想被打擾,幹活幹到興頭上,誰想被打擾。
“柱子!開門!別沒大沒小的!”
傻柱不理,眼看要掃完地你讓我停下,陪你瞎扯淡?!
易中海食堂鬧事被批評罰款,早上讓傻柱撬鎖又不聽,結果自己尿了褲子,還被賈張氏一頭撞褲襠上。
易中海越想越氣,抬腳就踹開了傻柱大門:“柱子!你沒爹娘管著,我一大爺來教你做人!這兩天你無法無天了!”
60年代法治不健全,民風彪悍,大多數合法權益都是靠自己拳頭打出來的。
見大門被踹,傻柱直接一鐵鍬的白灰,砸到了易中海臉上,緊接著就是一腳踹翻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踏馬算老幾教我做人?踹我家大門就是瞧不起我!”
易中海一臉白灰,睜不開眼,倒在地上亂喊亂叫。
傻柱直接關上門繼續掃地,一屋不掃何以掃禽獸?
過了半天,許大茂站門口伸著驢臉:“傻柱?傻柱,出來開全院大會了,你居然敢打一大爺!”
傻柱挪下炕,瞪了許大茂一眼,大著步子去開會。
前後院鄰居早到齊了,易中海洗完臉端坐著。
“最近院裏出了很多不和諧的事,大門鑰匙被偷,賈張氏被鎖外一夜,還有秦淮茹借棒子麵,竟有人鐵石心腸的拒絕!”
閆阜貴立馬附和:“就是,連大門鑰匙都偷,害的大家誤會我沒保管好。”
一提被鎖外一夜,賈張氏氣得又開始亂罵。
易中海一敲桌子:“都靜一靜!我身為八級鉗工,又是管事的一大爺,所以我不得不維護四合院團結!”
傻柱冷笑,這個易不群,上輩子把聾老太太作為精神震懾,把他傻柱作為打手,把秦淮茹作為宣揚自己樂於助人的事例。
利用自己八級鉗工身份,拉攏一部分人,打壓一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