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
雙方真的對簿一次公堂了,結果把王耗它跌繞糊塗了,決定擇期再審的。
這天中午,
賈家正在召開家庭會議,在商討如何免掉官司。
賈張氏先發牢騷了:“我說棒梗呐,你逮她個老太太罵幹啥?這不攤上人命官司了!”
棒梗上了一次法庭,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王耗它跌的牛逼,現在也怕吃上官司了。
槐花此時開口了:“也怪二大媽上門多嘴的,也怪那呂老漢上來就動手的,我哥也是向著我媽才有後麵的事。”
“也不怪呂家,更不怪呂大伯,隻是一場誤會,上次他沒豁出性命的幫我麼?豔玲他們家挺感恩的。”棒梗主動幫呂家辯解道。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那呂老漢瞅準時機賺人情罷了:
“不提呂家了,和他家搭話也行,免得磕頭碰臉的膈應,當務之急是讓劉家撤訴,否則以王耗它跌那德行,大概率又要吃幾年官司。”
“怎麼讓他家不告了?我昨天去送五斤豬肉都不行,還他娘把我轟出來了。” 賈張氏拉著窩瓜臉憤恨的罵道。
槐花無語了,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五斤牛肉人家也不答應呐,甚至劉光天這兩天還刻意疏遠自己了。
秦淮茹畢竟老練,皺著眉思考了一會:“我覺得劉家沒這麼簡單,他們仨兒子也沒那麼孝順,除了部分心疼二大媽以外,更多的是想擠走咱家的股份,尤其老大老三兩家,可能想讓我們妥協出股份作為二大媽賠償,然後他們作為兒子好繼承那股份。”
槐花聽後慢慢點頭,老大老三兩口子確實往店裏跑好幾趟,那貪婪的目光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那怎麼辦?那狗屁王耗它跌大家也看到了,我哥萬一再被判幾年,那更得打光棍了。”
秦淮茹決定故技重施,認真道:“你倆最早什麼時候那個的?”
“啊??哎喲媽你說什麼?”
“別裝了都沒外人,這跟救你哥有關。”
“兩個多月前吧,光天他老婆不知道!”
“頻不頻繁?有沒有啥措施?”
“哎喲,您問的也太……”
“快說!”
“次數挺多!當時沒有什麼隔閡的,我也想懷上,畢竟光天挺有本事的!”
秦淮茹大喜,忙問起平時想不想吐?例假有沒有停的。
槐花嘴一撇,直接進裏屋拿出個單子,一把拍給了秦淮茹。
“太好了槐花!多虧你懷上了,你哥既不用坐牢,咱家也不用退股了,甚至等劉光天以後開分店,他也甩不掉我們了!”
這下眾人高興了,棒梗也鬆了一口氣的。
此時閆解曠推門進來了:“大夥都在呢?那二大媽撒手在我車上,是不是得包個紅包放掛鞭呢?”
賈張氏臉瞬間拉下來了,秦淮茹則選擇唱紅臉:
“解曠呐,先坐,二大媽走了我們也難受,但我們要相信科學,人死如燈滅啥都沒有,不能搞那套封建迷信的。”
“臥槽!”閆解曠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去問哪個司機不忌諱拉死人?但凡有一個我倒貼錢給你!”
秦淮茹還是笑笑:“好!就算留下點什麼,那二大媽也一生善良友好的,那也是坐在後排保佑你的。”
閆解曠越聽越瘮得慌,坐在後排保佑自己?你踏馬還不如不說呢。
棒梗也開口了:“你當初也可以不送啊!車鑰匙在你手裏,我又沒逼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