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這邊也是一樣,躺在床上好幾天了,此時也是把自己嚇得虛弱勞神的!
“何……何廠長您來了?我這身子感覺越來越沉了!”
旁邊的許大茂劫後餘生高興了,所以搶過話頭先開玩笑了:
“光天呐!看開點吧,這病是治不好的,到時候咱哥幾個一塊上路,也不算孤單了!”
劉光天更怕了,自己更年輕更沒享受夠,此時一見何雨柱沉著臉拿著單子,又聽病友許大茂這樣說,也直接哭了起來!
“我還想活呐!我還那麼年輕呐,我兒子還沒考大學還沒結婚啊!”
淒慘的哭聲灌滿整個屋子,聽的許大茂心裏直樂,最後才和盤托出了:
“哎喲光天,我跟你開玩笑呢,剛才柱子哥也這樣跟我開玩笑,你也沒事!我逗你玩呐!”
“啊??真的……假的?”劉光天不怒反喜。
許大茂得意的點頭了。
劉光天大喜,像詐屍一樣跳下床了,直接激動的握住了許大茂的手,一頓感謝的!
這時何雨柱開口了:“光天!你可能高興的太早了!許大茂的檢查單子沒問題,你的單子有問題!!”
一句話,瞬間讓劉光天癱倒在地……
何雨柱示意讓許大茂扶起他,結果許大茂嚇得不敢扶了,生怕被傳染似的!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一手就把劉光天提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嚇得啥?!不是那玩意病,是其他病,不要命的!”
說罷就丟下單子走了。
劉光天忙撿起床上的單子,越看越高興,隻要不是那病就行!
許大茂好奇:“那是什麼病?”
“腎虛!”劉光天大喜道。
許大茂還以為是啥,有錢男的有幾個不腎虛的,然後也就去賈家找槐花了!
進了屋。
發現槐花在麵帶笑容的打掃衛生了,許大茂忙攔住了她:
“你也沒事了吧?”
“沒事!我要有事您不得也有事?” 槐花瞅著沒人,笑著打趣道。
許大茂也不囉嗦:“咱們幾個耽誤了不少天,明天得趕緊開工去,還有閆解成的,都得趕緊掙錢去!!”
“就是的!以後隻要我沒事,你們幾個也不用擔心了,咱是得趕緊掙錢了,我想攢夠錢找個婆家過日子了!”
許大茂大喜,當晚又擺酒慶祝的,眾人也都喝到了半夜。
次日一早。
院裏“病人”家屬也都回來了,棒梗簡單收拾後,就接上槐花去上班了!
百貨商場裏閆解成早弄好了暗室,嚴格做到隱蔽精致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旁邊還有個小文件櫃。
一切的一切,都是讓客人覺得這就是談生意的地方,至於後麵發生的也是女店員臨時給的福利!
棒梗上來後看看也就走了,他隻負責保證各店有個女店員,其餘的時間繼續放私人電影去了!
而槐花則繼續留在店裏,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間暗室,發現關上門後確實隱蔽的很自然。
“解成叔,這關上門確實看不出,就算有多管閑事的舉報,條子也不會一下找到的,那也夠裏麵人反應時間了!!”
“槐花你說得對!”閆解成得意的看著門道:“這事都有好處的,除了同行,否則顧客更不會舉報的,隻是……”
“隻是什麼??”
閆解成邊說邊慢慢的拉開了門:“隻是不知道來不來及反應,萬一來不及不反應被撞破了,不是被抓到了麼?最好穩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