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報紙上就刊登了許掐印瘋了,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消息,以及各大債主上門討債的新聞。
何雨柱坐在書桌前,放下了報紙,之前半年多的折騰終於沒白費!
而且自己也交代了何援朝,穩紮穩打的搞地產,絕不可以豆腐渣,絕不可以加杠杆,一切以保質保量給老百姓交房為主!
而槐花這邊,除了自己給的五十萬酬勞外,她在期間也趁機騙了許掐印一百多萬,一下就把外債還清了!
而還清外債的她也不幻想著發財了,隻想著找個老實人接盤的,現在就來找何雨柱告別了。
“咚咚!”
“進來!”
何雨柱放下書本,來到了客廳,發現是槐花這麼客氣的。
“大舅!哦不是,何廠長,我來跟您道別來了!”
由於半年多的扮演,一時她真把何雨柱當成大舅了,此刻尷尬笑笑改口了。
何雨柱一時不置可否,上下打量著她:
“先坐!就算道別也不急這一會!”
“槐花!之前大半年的幫忙拿下許掐印,我還是感謝你的,現在怎麼就要走了?”
槐花恭敬的坐下了:“何廠長!女大不中留,我年齡不小了,也不想在娘家了,跟劉光天瞎混,跟我哥瞎混,一切都混夠了,想走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何雨柱對秦淮茹恨入骨髓,對她還沒到那程度。
“那你有什麼路子沒有?不能說走就走啊!”
槐花道:“還掉外債我還剩幾萬塊錢,我去南方大城市去,賣房子或賣車去,反正我能豁出去!到時再找個老實人結婚,或者領養個健康寶寶!”
“行吧!”
何雨柱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小心的打開了。
“這上麵是藥膏的配方,治愈是不太容易,但可保你後半輩子生活無憂!”
槐花忙激動的接了,一時不太敢相信的。
何雨柱則揮揮手,示意她可以走了,自己給配方也不為別的,隻為感謝她能用心的幫自己搞定許掐印!
又過了一會。
棒梗也來了,頂著熊貓眼來了。
“何叔救命!我昨晚又被債主打了一頓,嫌我這月沒還錢的!”
“那你就還呐!”
“哎喲何叔!這不是欠太多有壓力麼!以前還有槐花接客,我再放藝術電影的,確實還債壓力不大,可現在……哎喲!”
棒梗說到這氣得頓住了,他感覺錢不好賺了,尤其這兩年技術的發展,放藝術電影的生意更不好幹了!
何雨柱聽後攤攤手,意思自己也沒有好辦法。
棒梗求道:“何叔!槐花跟您出去一趟,結果一下把一百五十多萬的外債清了,我這還兩百多萬的外債,每月光利息都要命了,您還缺不缺人手?我什麼都能幹!”
何雨柱眼皮一挑:“什麼都能幹?挖人祖墳的事也能幹?”
“能!”
棒梗一咬牙,隻要能清了外債,他不怕!
何雨柱也隻是開玩笑:“暫時沒項目了,以後再說吧……”
棒梗也不灰心,恭敬的退出了。
何雨柱又回到了書桌前,此時他已經五十九歲了,有時也不禁感慨社會發展日新月異的。
以前65年時候,沒有那麼多幺蛾子,現在很多人的行為,放回那個年代都要被……
果然很多事都是兩麵的,既然放開手腳搞經濟,那冒出一些牛鬼蛇神也正常!
關鍵富而不仁怎麼辦?
關鍵先富不幫後富怎麼辦?
關鍵工人、農民兩大功臣群體,社會地位越來越低怎麼辦?
何雨柱到了如今這社會地位,想得不再是一廠一區了,想的是怎麼幫助更多的工農兄弟!
這時秀蓮貼心的端來一杯參茶,小心的放在了他麵前。
“又在憂國憂民了?南下為民除害,北上東北建廠,咱們盡力就好了!”
何雨柱點頭:“東北建了大量新廠,就為了應對九十年代末可能的下崗潮,我也對劉光輝提出了兩個要求,一個是擴大出口多拉訂單,一個是盡量增加就業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