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胡塗見葉春風,高舉著戒尺,還以為他要如何重罰自己。
沒料到,葉春風隻是用戒尺,在胡塗屁股上,輕輕的打了三下。
雖說不是很痛,胡塗卻是紅菲著臉。
心裏埋怨:“小姑娘的屁股,怎麼能亂打呢。”
葉春風分別在三人屁股上,輕輕打了三下。
“還跑不跑。”
“不了,不了。”
胡塗身子動不了,嘴還是能說話。
葉春風滿意的點點頭,又是一個響指。
粘在胡塗三人身上的樹葉,便脫落下來。
他們身子,同時也恢複了自由。
這下,不用葉春風開口,隻要他一個眼神。
胡塗幾人,就識趣的走上,有竹筏大的飛劍。
……
嵐波殿
秦思楚看著手中的玉簡,狐疑的問向胡塗。
“你潛入瀚海閣,就是為了偷取這個玉簡?”
“是的。”
既然人贓俱獲,胡塗也懶得狡辯。
“這玉簡所記載,隻是三界的一些奇聞怪談,隻要你成為宗門弟子,便可隨意查看,你又何必如此?”
胡塗低著頭,心裏埋怨:
“還不是那個薑寘,惹惱了老娘,被我殺了,不然老娘何必狗急跳牆。”
忽然,胡塗意識到什麼,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宗主怎麼隻追問自己,潛入瀚海閣盜取玉簡的事。
怎麼沒追問自己殺害薑寘的事。
難不成,老李頭根本沒有告發自己!
胡塗偷偷瞄向三長老石壽天。
石壽天微閉著眼,臉上沒有多餘表情。
就連他站在他身後的柳來巷。
此時也靜靜的站在那,不像是知道,自己死了徒弟的樣子。
“哎……”
胡塗懊惱不已,她真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看樣子老李頭,根本沒有告發她。
要不然石壽天和柳來巷,怎會如此安靜。
“宗主,依我看,這塊玉簡,完全是她,被發現後,胡亂拿一塊充數,實則欲蓋彌彰,想掩蓋真實目的。”
石壽天緩緩睜開眼。
“快說,你的同夥呢,你們潛入瀚海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沒有同夥。”
“那個黑衣人,難道不是你的同夥。”
“不認識。”
石壽天見胡塗嘴硬,臉色陰沉下來。
“你現在老實交代,我相信宗主會酌情罰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石壽天見胡塗,依然不開口,反而一笑:
“你如此替黑衣人,隱瞞身份,難道那人,就是失蹤的塗廣元?”
說到塗廣元,塗靈兒神色激動的辯解:
“那人不是廣元,去瀚海閣偷東西,是胡塗自己去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老娘敢作敢當,宗主手裏的玉簡,的確是我偷的。”
“至於你們說的那個黑衣人,我根本不知道。”
“要怎麼懲罰,你們衝我來,與他倆無關。”
胡塗破罐子破摔,反正闖下如此大禍,也沒奢望什麼好結果。
她本想偷了有關葫仙山的玉簡,一走了之。
不料半路殺出一個黑衣人,自己還莫名其妙的,替那個黑衣人背黑鍋。
“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胡塗越想越氣。
秦思楚收起手中玉簡,走下高台,來到胡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