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宴像個滑不溜丟的泥鰍,從沙發後翻身而上,壓到了池薇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差點讓池薇轉不過氣來,身上的衣服也退了一半。
池薇推了幾下莊宴還趴在她脖子上的腦袋,“你怎麼了?”
莊宴悶悶的說,“你是不是可憐我,才會和我結婚?”
池薇愣怔了兩秒,趕緊否認,“不是。我也是喜歡你的。”
莊宴淡笑,但是笑意不達眼底,“是麼?可是我沒在你身上感受到一點你對我的愛。池薇,你看著我這樣為你癡狂,為你一點點失去理智,你很享受?”
池薇吐出一口濁氣,“我就是擔心對你身體不好,你怎麼就看出來這麼大一堆歪理來的?我要是一點都不喜歡你,我回國那天,你怎麼進得了我這門?”
池薇一直說的都是喜歡,可能麵對一隻這樣黏人的小貓小狗,池薇也是喜歡。
而不是愛。
愛是自私,是占有,是偏執。
莊宴的手臂撐在池薇頭兩邊,目光沉沉盯著她,“老婆,你愛我嗎?”
池薇在感情上再是遲笨,也感知到了莊宴眼底正蘊藏著風暴,要是這個時候再敷衍他,明天兩人就要民政局見了。
“想聽實話?”
莊宴點頭,“你說吧,我聽著。”
池薇輕咳一聲,腦瓜子飛速運轉,“我就是,就是,要不要喝點酒?”
莊宴勾唇淺笑,“怎麼?不喝酒,你就下不了口?我有那麼讓你難以下咽嗎?”
池薇立即否認,食指在莊宴上半身遊走,“想什麼呢,我們大喜的日子,交杯酒還是要喝的吧。儀式感,對,儀式感。”
莊宴在她唇上吧唧一口,一掃剛剛的陰霾,眼裏綻放出笑意,“等著。”
莊宴起身去酒櫃拿杯子和白酒,他記得池薇喜歡喝白酒,不喜歡紅酒的味道。
池薇長長舒了一口氣,今天是逃不掉了。
池薇隻喝了一杯,臉頰就泛起了紅暈。
莊宴喝了五杯,一點事兒都沒有,他放下酒杯,將池薇抱到自己腿上,兩人額頭挨著額頭,“不是不讓你喝,隻是你傷還沒痊愈,不能多喝。”
池薇嗯了一聲,聲音是莊宴從未聽到過的勾人,勾得他心癢癢的。
莊宴抱起池薇就往主臥走去,腳下生風般,有些急不可耐的樣子。
他將池薇放到床上,想起池薇後背的傷,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老婆,衛生間?”
池薇晃了晃有些暈乎乎的腦袋,“衛生間?去衛生間幹什麼?我不上廁所,我想睡覺。”
莊宴用帶著鉤子似的聲音在池薇耳邊道,“你待會兒就不想睡了,嗯?聽話?”
池薇傻嗬嗬點了點頭,“嗯,聽你的。”
莊宴伸手刮了下池薇的鼻尖,“真乖,待會兒都要聽我的,嗯?”
池薇抱住莊宴的脖子,腦子不受控製一般,隔著衣服咬了莊宴的肩膀一口,“啊嗚,我都聽你的。”
莊宴將池薇抱進衛生間,讓她暫時靠在盥洗台上,他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當兩人赤誠相對之時,莊宴將池薇轉了個身,鏡中正是他們倆此時微微動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