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嘛,宮遠徵嘴角微微笑著說。“就隨便走走,不行嗎?”一個侍衛進來在宮遠徵耳邊輕輕說道,我不知道的事情。宮遠徵聽完露出詭異一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我在後麵,悄咪咪的說,什麼這麼神秘。宮遠徵帶我來到陰冷暗黑的地牢裏,裏麵關著一些犯人。
“害怕嗎?”宮遠徵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不過是地牢有什麼害怕呢。”宮遠徵低低的笑出聲來 ,他抓起犯人,倒了一杯水下去,那人的皮膚瞬間潰爛起來,發出痛苦的聲音。宮遠徵的喉嚨發出一陣低沉幽怖的聲音,似在興奮,讓人不寒而栗。宮遠徵陰森的看著我說“害怕嗎?”我摸上他的臉說“你隻是,例行公事有什麼害怕的 ,就算不是例行公事我也不怕。”宮遠徵疑惑道“為什麼”“因為我喜歡你。”宮遠徵半顫著雙眼,耳尖微紅。宮遠徵撇開臉來,不太利索說道,“哼,女人慣會騙人,我才不信。”我掰過他的臉,在他側臉上迅速淺親了一口,偷襲成功的得意笑了笑,便迅速離開了。
宮遠徵摸了摸自己的側臉,看著蘇詩韻離開的地方,微微淺笑。晚上,宮遠徵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外麵下著大雨,打著雷。我坐在茶桌前,看著窗外,聽著打雷的聲音,說道有意思。咚咚咚,有人在敲門的聲音,宮遠徵下床開門,看見了濕漉漉的我,立馬說道“怎麼回事,你怎麼來這。”他一說完,我立馬抱著他說“我好害怕打雷。”身體微微顫抖著,宮遠徵手緩緩抬起,輕抱著我後背。
招呼下人,換幹淨的衣服。蘇詩韻換完衣服,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宮遠徵,“我害怕,我不要回去,你要陪著我。”蘇詩韻扯著宮遠徵的衣服,宮遠徵隻好無奈的說道“隻能待一會。”蘇詩韻點了點頭。
外麵下著大雨,裏麵下著棋。好奇怪的氛圍,天邊劃出幾道很亮的白光,蘇詩韻馬上從坐位離開,抱著宮遠徵。一聲巨響,蘇詩韻微微的抖了一下,在宮遠徵懷裏微微上揚嘴角。宮遠徵用手捂著蘇詩韻的耳朵 ,看著懷裏的人,心裏有股暖流流出。雷聲停止,蘇詩韻在溫暖的懷中睡著,宮遠徵輕輕抱起蘇詩韻,去往蘇詩韻的湘房。宮遠徵慢慢放下蘇詩韻,她斜斜靠在錦織的軟塌上,一頭烏發如雲鋪散,熟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淩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著的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
宮遠徵拉了拉蘇詩韻的衣服,看著蘇詩韻熟睡的臉,輕輕的似有若無的摸了摸蘇詩韻的側臉,最後蓋好被子就走出了房間。宮遠徵一晚上沒睡,看著麵前的棋盤,在想事又或者是在決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