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醫雖然求饒,但李玉堂還是厲聲說道:
“把這個騙子送到縣衙,交給縣令處置。”
處置完肖神醫後,李玉堂隻覺得嘴角發苦。
“現在去求林掌門,也不知道林掌門會不會原諒我們,然後出手救治父親。”
但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李玉堂還是咬咬牙:
“我一定要將林掌門請回來。”
隨即看向李晚晚:
“晚晚,和我一起去。”
李晚晚目光堅定:
“好!”
...
遠在柴房裏的林笑躺在柴草上,準備睡一個好覺。
但是抵不過大牛一直在林笑耳邊說話,活像一隻蚊子,吵得林笑睡不著覺。
“師父!你是怎麼唱歌救回李莊主的?”
“還有,師父你怎麼唱歌這麼難聽。”
林笑一腳踹向大牛。
“安靜睡覺。”
林笑發誓自己一定不是報複,隻是大牛太吵了,要是吵到柴房裏花草樹木的休息就不好了。
見自己師父有點生氣,大牛也識趣的閉上了嘴。
隻不過沒過多長時間,大牛又開口問道:
“師父,師父,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啊?”
聽到大牛的話,林笑神秘一笑:
“很快就能出去了,還是他們請我們出去。”
那個禍心妖,自己沒有收服,肯定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就是他們來求我們了。
大牛撇撇嘴,顯然是不相信師父說的話。
大牛雖然很想說:師父又在吹牛了。
但是為了自己的屁股著想,大牛還是沒有說出這句話。
“還有不知道,小月去哪了,師父,你說她是不是在家裏等我們回去啊?”
“嗯...嗯...”
林笑極其敷衍。
又過了一會,大牛安靜下來了。
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林笑開心的想道。
“砰”
柴房門又被一腳踹開。
“誰啊,還有沒一點公德心,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林笑內心十分煩躁,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君子一樣的品質讓林笑沒有罵出來。
黑暗中,林笑看向來的人。
原來是自己的二徒弟,小月。
家丁們抓到大牛時,小月逃走了,而現在小月出現在柴房,是為了救師父和大牛。
小月踹開門後,看到林笑和大牛,從嘴裏蹦出來一個字:
“走”
看到來救自己的徒弟,林笑非常平靜。
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反而是打了個盹,又翻了翻身,繼續睡覺。
而大牛卻是熱淚盈眶,像是被欺負的小狗,找到了主人。
大牛急忙向小月訴苦:
“他們虐待我,不給我吃的。”
“...”
小月自動忽略大牛的話,盯著林笑問道:
“何”
林笑笑了笑,故作神秘:
“等一會,他們就會求著讓我們出去。”
小月看了看林笑,又摸了摸林笑的臉,看自己的師父是不是被調包了。
看自己沒撕下來什麼人皮麵具,小月放心的拍了拍師父。
還好沒被調包。
小月轉而看向大牛,向大牛詢問道:
“瘋?”
大牛摸了摸下巴,點頭應答:
“可能。”
小月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師父不像是瘋了。
“燒”
然後,小月將自己的手放在林笑的額頭上。
隨即又搖搖頭,體溫也正常。
就在小月和大牛瘋狂討論師父究竟是怎麼回事時,林笑起身,一人給了一個暴栗。
兩人旋即呲牙咧嘴。
大牛更是表示不服:
“是小月先說的,為什麼也打我啊。”
青山派一向是民主的門派,有分歧,當然可以表達出來。
又一個暴栗砸在大牛的頭上,大牛捂著頭,大聲喊著:
“師父做的對。”
自此,青山派又完成了一次民主的決議。
就在林笑教育大牛的時候,門口的腳步聲讓小月警惕。
林笑安慰小月:
“不用怕,是李家的人來請我們出去。”
小月和大牛滿頭霧水。
但是沒過多久,李玉堂和李晚晚的聲音傳來:
“李玉堂跪請林掌門出手,救治父親。”
“李晚晚跪請林掌門出手,救治父親。”
“李家莊上下恭請林掌門出手,救治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