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大人,你說霜華怎麼還沒回來啊,他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水門三人聽取了霜華的建議,悄悄離開了草隱村,現在他們正在一處林中暫做休息。

“夕顏,你都這麼來回走了半個小時了,還是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卯月夕顏剛坐下來還沒三秒,便再次來回踱起步來。

水門見狀也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放心吧,霜華那小子精著呢,要是真有危險,他絕對跑的比兔子還快,你就放心吧”。

“可是這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按理說他應該早就已經來和我們會和了啊,可他卻還沒過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這···”。

水門一時間也是有些語塞。

確實,按理來說,這麼久了他應該早就趕過來了,怎麼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呢?

“水門老師,夕顏老師,要不我回去看看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鼬主動請纓道。

“不行,現在那邊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們回去冒險,這樣吧,我過去看看他那邊什麼情況,你們在這裏等消息”。

說完水門給卯月夕顏留下了一隻留有飛雷神術式的苦無後便消失不見。

········

另一邊的霜華此時已經來到了那棟古怪的建築內部。

這建築的內部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因為這裏麵壓根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條黑漆漆通往地底的通道。

此時的通道內人來人往,幾乎所有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了點傷。

這時通道內再一次傳出來一聲女人的痛呼,隻不過這一次相比上一次顯得更為的淒厲和虛弱。

聽到這痛呼,霜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頭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通道盡頭趕去。

明明已經離通道盡頭越來越近了,可是裏麵那個女人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取而代之是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快點讓開,沒看到本大爺受傷了嗎?”。

“你急什麼,就你身上那點傷急個屁啊”。

“行了行了別吵了,這女人已經快要不行了,估計用完這一次之後就沒用了”。

“嘿嘿,這女人不是還有個女兒嗎,要不我們···”。

砰--

地下室的門被人猛的一腳踹開。

“急什麼急,沒看到我們還在用嗎?”。

屋內那些草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嚇了一哆嗦,怒罵出聲道。

當看清來人後,這些草忍紛紛皺眉。

“你是什麼人?”。

霜華並沒有回答這些人的話,而是極力壓製自己內心的怒火。

這屋內並沒有霜華想象中的寶貝,也沒有什麼香煙的場景,有的,僅僅隻是一個即將瀕死的女人。

女人身上衣不蔽體,臉色慘白,雙手被人用鐐銬束縛著,渾身上下布滿了咬痕,鮮血從那些傷口中不停的往外冒著。

而此時正有幾名草忍趴在那些傷口上貪婪的吸食著這個女人流出的鮮血。

全然不顧這個女人已經快要不行了的身體。

霜華努力壓製自己的怒火,聲音顫抖的問道:“你們···你們還是人嗎?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