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一族有一門飼養毒蟲的秘術,這些帶有劇毒的納米級毒蟲不僅會對敵人造成傷害,同時也會對自身造成傷害”。
水門說到這霜華已經大致明白了。
他記得好像油女家還有一個玩毒蟲的家夥來著,叫什麼名字來著?
想了好一會他也沒想起來,於是幹脆就不想了。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這很難不讓人懷疑是被人滅口啊”。
“他確實是死於自己的毒蟲,這一點我已經去驗證過了”。
水門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既然他已經死了,那就算了,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就看團藏那邊怎麼接招了”。
至於這個被自己毒蟲毒死的家夥,是即可悲又可歎。
這個家夥估計從小就被團藏洗腦了,已經分不清對與錯,是非黑白了。
在他的心中他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替團藏完成任務。
死亡,對於他來說,恐怕也是一種解脫吧。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水門為油女柳京默哀了三秒之後轉頭看向霜華。
“沒有計劃,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接下來看效果就行了”。
一旦深陷輿論的沼澤,想要自證清白就很難了,尤其是現在油女柳京死了對團藏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如果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外界的人隻會更加懷疑是團藏殺人滅口。
如果他們不站出來出來平息輿論,那對於團藏的影響同樣不小。
木葉並不是團藏或者猿飛的一言堂,如果輿論的聲音太大,木葉背後的大佬一定會有所動作的。
回到家中的時候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可還沒來得及坐下,他感覺自己留給骨川等人的飛雷神術式似乎被觸動了。
“嗯?骨川他們出事了?”。
來不及多想,霜華當即施展飛雷神之術消失在房間裏。
“骨川大哥,老大怎麼還沒來啊,他該不會是是拋棄我們了吧”。
一個死胡同裏,一名小弟戰戰兢兢的看著前方那人向骨川詢問道。
隻見前方幾名帶著麵具的男子手持忍刀向他們逼近過來。
“別胡說啊,老大他肯定不會就這麼拋棄我們的”。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骨川得語氣卻是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顯然他也沒什麼自信。
“骨川大哥,現在我們怎麼辦啊,要是老大再不來,我們就死定了”。
“別慌別慌,老大肯定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盡管骨川自己現在也是慌的一匹,但是他作為這些人的老大,要是連他都表現處慌亂,那他們的人心可就散了。
看著這些人手中那明晃晃的忍刀,骨川的雙腿也是忍不住直打哆嗦。
他掏出霜華送給他的那柄苦無,緊握在雙手中。
“你們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可要不客氣了”。
兩名根成員互相看了一眼,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是兩人的不屑卻是展露無遺。
其中一人將忍刀高高舉起,準備結果骨川等人。
“住手,我們的任務是將他們帶回去”。
他的同伴出言阻止了他的舉動,聞言,那人也是將手中的忍刀放下。
看到他把刀收起來,骨川等人的心也是放鬆了些。
隻要不當場殺了他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