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愛我,我怎麼看不到?
愛不是說能看到就看到的。
那你給我寫一封情書!
這年代誰還寫情書?
你不寫,我們就分手。
好!我寫!
——題記
錢謙又開始了每天做的第一件事,他趴在自己家的陽台上用自己精心製作了十年的“鬧鍾”叫隔壁的女友消夏起床。
消夏出生在一個夏天,她媽媽在生她的時候可是曆盡了“千辛萬苦”,恰巧的是那天她來這個世界上報道的時候是個夏天,折磨的她的媽媽可是不輕,於是他的爸爸給她起了這個名字,消夏,消滅夏天。也正是因為她難產,她的母親嚷著打死也不生第二胎,於是她“光榮正大”的成了家裏的“掌上明珠”。消夏從小就很調皮,所以她從小就受著特殊的待遇,經常挨巴掌。每次她一哭都是“驚天動地”,隔壁的錢謙總是會瞪著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三歲,她兩歲。
這個玩具是我的!錢謙大聲的抗議道。
你問問它是不是你的,如果它說是你的,我就給你,它不說話的話,那就是我的!她緊緊地抓住剛剛從他手中搶過來的玩具車說道。
它當然不會說話,它隻會吱吱的的響,那是爸爸給我買的,你給我。說著就要到她的手中來搶。
不給,這是我的,你都說過它不會說話了。消夏從地上爬起來,急忙要走。
你給我!錢謙一下子撲到了消夏的身上。
媽媽!哇……消夏趴在了地上大聲哭著。
錢謙不死心的從她的身下要將那個玩具搶過來,消夏雖然是大聲哭著,可是沒有忘記保護“她”的玩具。
接著四個大人從大廳裏跑了出來,忙忙拉開地上滾在一起的兩個娃兒。
錢謙的母親給這次的戰爭做了最後的判決:錢謙,以後妹妹要什麼你就給他什麼,不許再跟妹妹爭,聽到了嗎?
錢謙含淚點頭,一旁的消夏死死的縮在她媽媽的懷裏,手裏還拿著她的第一份戰利品。
以後錢謙再玩玩具時隻要看到消夏來了,便會拿出自己最舊的玩具來玩。消夏就像是一個強盜一樣,甚至連錢謙家的大米粒都搬回了自己的小屋。隻要消夏一走,錢謙就會跑到他的媽媽膝下說著消夏今天又拿走了什麼,他的媽媽便會如他心裏所估計的一樣,說出一句:少了什麼明天媽媽給你帶回來。然後他埋在媽媽的懷裏,得意的笑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六歲,她五歲。
錢謙明天要去幼兒園,我也要去!消夏扯著媽媽的衣角。
是錢謙哥哥!她的媽媽重重的說道。
我要去幼兒園。
夏夏還小,明年著!
哇!
不許哭,再哭就打你了!
哇!消夏的嗓門更高了。
算了,琴清,明天我去幼兒園園長那兒去一趟,讓消夏入學吧!見到消夏的媽媽又要揚掌,消夏的爸爸走過來說道,然後抱著淚汪汪的消夏走了。氣的消夏的母親再後麵跺腳。
於是,在同一年,消夏和錢謙同時入學,同一所幼兒園,同一個班,在同一張桌子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十歲,她九歲。
小錢,這道題我不會做。消夏口中咬著鉛筆,指著自己書上的那道題,碰了錢謙一下說道。
你叫我什麼?錢謙挑了挑自己帥氣的眉毛。
錢謙哥哥,這道題我不會做。消夏一臉的諂媚。
嗯,這道題這樣做。錢謙接著細細的給她講解。
講完後,消夏冒出一句:靠!這麼簡單,媽的!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錢謙聽著她的話,皺著眉:你跟誰學的這幾句話?
咚咚他們那一群人都這麼說話,說是比較酷,我也學了兩句,帥吧!
別跟他們混在一起,還有你往後別再說那句話了,你再說的話,我就告訴清姨。錢謙雖然不明白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也聽的出來這不是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