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摸!消夏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了。
我是看到你的衣服有些皺了,幫你理了一下。錢謙一臉的無辜。
就算是露了肉,也不用你管!消夏怒怒的說道。
好好好,那我就再一次免費欣賞一下豬扒皮再次扒皮的情景好了。錢謙無辜的舉了舉自己的雙手。
消夏不再說話,狠狠地剁了一下腳,還裝作不小心踩到錢謙的腳一般,闊步向前走著。
錢謙真想提起自己的腳看看腫成了什麼樣子可是這是在大街上,他隻得自己忍著,腳不敢著地,也不敢走路。隻得站在原地看著消夏走遠。
我是犯了什麼神經病,怎麼會喜歡她,媽的!錢謙從不說髒話,不是因為他不會說,而是那樣的話他覺得自己很賤,就像是個流氓一般。而此刻他的心裏就覺得自己有些犯賤,他麵對著消夏完全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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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謙宿舍內。
錢謙,你的腳怎麼了?他們宿舍的老大問道。
崴了。錢謙衣服也不脫,直接橫在了自己的床上。
你女朋友呢?是她扶你回來的?同在下鋪的對床也別過那個一直盯在電腦上的頭,問道他。
她有事先回去了。錢謙閉上了眼睛,他有些累了,一路上他一瘸一拐的走路,痛也就罷了,該死的竟然還有那麼多人看著他,丟臉死了。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他的上鋪也過來插嘴道。
咱們專業那個薛京京對你可是有意思啊,好幾次都旁敲側擊的在我這兒問你的事情,不如你跟那個袁消夏分手算了。對床的那個小個子敲了幾下鍵盤,笑笑的說道。
我是不會和她分手的。錢謙沒有睜開眼睛,嘴裏吐出這幾個字。他既是對著對鋪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宿舍裏再也沒有了動靜,其他人聽到他的話,也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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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夏宿舍內。
氣死我了,臭流氓!一進宿舍,消夏使勁推開門,氣呼呼的坐到了自己的書桌上一拍桌子,拿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哎呀!我的睫毛膏粘在臉上了,快給我拿紙來!消夏右邊的李蝶蝶一手拿著鏡子,一手拿著睫毛膏大聲尖叫到,那分貝比有人強奸了她還要高。
消夏左手旁的王薔立刻遞給了她一張手巾紙。
李蝶蝶拿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對著自己的鏡子擦著自己的臉。
消夏怎麼了?看到消夏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李蝶蝶對著她的鏡子撲著粉問道。
被人吃豆腐了!消夏來到自己的床上,倚著自己高高的被子說道。
你包的跟個粽子似的,人家連你的手和臉都看不到,怎麼會被你吃豆腐呢?再說你家那位肯嗎?李蝶蝶的話裏全是諷刺。
我當然沒有跟某些人似的,整天在大街上賣騷,生怕別人知不道自己欲求不滿似的。說這種話,消夏的功夫可是蓋的,自己一直都是完全不顧形象的人,而且說話一向是非常的噎人,恨不恨的就讓全世界的都被她說死。
你罵誰呢!李蝶蝶的分貝一下子提到了一百之上,杏眼瞪得溜圓,右手拿著鏡子,左手掐著腰,用鏡子指著消夏。
我罵騷狐狸呢,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我又沒指明道姓說你!消夏不屑的說道。
你!李蝶蝶氣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蝶蝶你不是還有約會嗎?現在五點了,快耽誤了。王薔走了過來說道。
一聽約會二字,李蝶蝶立刻沒了剛才的憤怒,自己又撲了一會兒粉,提上小包,勾上高跟鞋,扭扭的出了門,走前還不忘對著消夏哼一聲。
消夏也不理,自己拿了桌上的一個蘋果大口的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