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的如歌如泣,嚴穆臉子都黑了,他捏緊她臉蛋上的軟肉,威壓感極為濃烈的嗬斥她:“是不是跟你講過,不能拿寶寶來開玩笑?”
“......”夏聽嬋巴巴抬頭,幾分凶悍,“你怎麼知道沒有?”
“有沒有我不清楚?”嚴穆咬住牙,“是誰,嚴防死守,不想現在要寶寶?”
夏聽嬋振振有詞:“那意外是怎麼來的,萬一它漏了呢!”
“......”
神tm,萬一漏了。
沉默片刻,嚴穆講不過她,牙縫裏擠了一句:“臉都不紅了。”
這話一出口,仿佛給夏聽嬋提了個醒,她呀了一聲,迅速把臉埋進他胸膛:“羞死人了喲,大庭廣眾之下,你幹嘛跟人家討論這個。”
“......”
寒風蕭瑟,一陣一陣的刮過,嚴穆忍耐片刻,終究還是泄了氣,掐住她下頷抬起,用力咬上她的唇。
平時的吻雖也用力,卻不至於這麼粗暴,今天的吻卻充斥著濃鬱的占有欲。
像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做上標記,標記上他嚴穆的氣息與名字。
夏聽嬋努力配合他,然而天性愛跟他撒嬌,不過片刻就哼嘰出聲,哭哭啼啼的嚷著痛,讓他滾蛋。
“寶貝,”嚴穆鬆開兩分,唇依然貼住她的,低喘道,“生氣可以打我。”
“......”夏聽嬋欲哭無淚,小脾氣一上來,啊嗚一口死死咬住他。
果不其然,嚴穆嘶了聲,指骨捏住她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屬狗的?”
女孩子唇瓣濕涔涔的,上麵染了一點鮮豔的紅,是他的血。
玫瑰不怕紅,嚴穆不合時適地想起了一則童話故事...
夜鶯與玫瑰。
這一刻,他心心念念想成為那隻把心髒紮進玫瑰尖刺中的夜鶯,用他的血來澆灌滋養寒風中待放的玫瑰。
骨血交融,是他迫不及待的願望。
夏聽嬋的唇再次被覆住,男人溫柔下去,一點一點吻去她唇上的血漬,有安撫,有縱容,有寵溺。
良久。
懷裏的女孩子軟到站不住,嚴穆手臂箍住她腰身,讓她半倚半靠,方才那股子邪火自動也消散,他低下嗓問:“怎麼突然跑出來了?”
“......”夏聽嬋杏眼又懵又朦,反應了幾秒,才很小聲說,“買習題冊。”
撞見金歲榮完全是個意外。
她嘟起被疼愛過的軟唇:“手機又沒了。”
嚴穆指腹壓了壓她唇角:“在我這。”
“......”夏聽嬋後知後覺的啊了聲,一絲驚喜浮光掠影,“真的?”
嚴穆:“嗯。”
“嚴穆你真好,”夏聽嬋用腦袋蹭他胸膛,跟隻撒嬌的寵物似的,“金歲榮是個掃把星,你是我的幸運星。”
嚴穆鼻息淡出絲不明意味的輕哂,扶著她站直身子,又強勢的扣住她手,慢吞吞往書店方向走。
“方才說,要做筆大交易,”嚴穆平靜問,“是去書店買習題?”
之前是他智商下線,被醋意衝昏了頭腦,才會幻想她是去找金歲榮。
夏聽嬋忸怩:“這交易...不大嘛?”
“大,”嚴穆拖了調,幾分戲謔,“跟國企的交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