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蝦這種事怎麼能讓你來呢?”
付知音又伸手接過,“給我吧,你再搶我就生氣了!”
溫景晨沒有再去搶付知音手裏的那隻蝦,溫景晨從餐桌上又拿了一隻,將其扒皮。
溫景晨和付知音扒完皮,都遞向彼此,溫景晨看著付知音放在自己嘴邊的蝦,心裏流過一股暖流,像觸電一般。
付知音自然的將溫景晨遞來的蝦吃進嘴裏,又看向溫景晨。
“吃啊。怎麼?嫌我手髒?我洗過的啊。”付知音微微噘嘴。
溫景晨搖了搖頭,“沒。。。沒有。”
溫景晨張嘴吃進嘴裏,明明就是白灼蝦,但付知音扒的這隻,格外甜。
付知音見溫景晨吃下自己親手扒的蝦心滿意足的笑了。
溫景晨感動的看著付知音,付知音此刻還在低著頭夾著菜放進溫景晨的盤子裏。
自從那天付知音在月經時,溫景晨遞來的那杯紅糖水開始。
其實也不止是那一杯紅糖水,而是每一次。
-回到家後,林青悠還是選擇進了季子衿的書房,“你現在忙嗎?”
季子衿抬頭看了一眼林青悠,放下自己手裏的鋼筆,合上文件,“怎麼了?”
林青悠關上房間門,坐在書房沙發上。
季子衿站起身來做在林青悠身旁,將林青悠攬進懷裏。
三月的天還是挺冷的,季子衿又將沙發上的毛毯蓋在林青悠的身上。
“林疏江現在不在精神病院。”林青悠開口說道。
季子衿確實不知道這件事,上次把林疏江關進精神病院,季子衿就沒有關了。
雖然每次林青悠比賽季子衿都會看,但是季子衿隻看林青悠的參賽作品,林青悠的發言。
“啊?”季子衿看著林青悠。
林青悠看著季子衿臉上的神態,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上次我參加活動看到她了。”
季子衿坐起很來拿起來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找到了那天和活動現場直播回放。
“嗨嘍大家好,我是18號選手,來自江南集團的林疏江。”季子衿拖動進度條,就一下劃到了林疏江的介紹環節。
季子衿將直播回放暫停,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手機號。
電話三秒就接通了,“查查江南集團。”
還沒等電話那邊回話,季子衿就將電話掛斷,摸著林青悠的頭,“她有沒有欺負你?”
林青悠搖了搖頭,季子衿衝著林青悠微微一笑。
季子衿將林青悠披散著的長發紮起,季子衿現在紮頭發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想當初,季子衿完全不會紮頭發。
林青悠吐槽了好久,後來季子衿自己在網上買了假發在自己的書房裏還有辦公室裏,季子衿每天忙完就開始聯係。
季子衿就是想讓林青悠每天都頂著自己紮的頭發設計,工作。
不久,季子衿的電話就響了,季子衿接起電話,打開免提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