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吱呀~門被推開,正月裏的寒風伺機而入。

讓錢花花打了一個哆嗦。

錢花花夾著尖細的嗓子,掐著蘭花指,指向粉白玉肌的梅花。

“你這小蹄子,慌慌張張做什麼?”。

媽媽近日得了空,又閑出毛病來了。

但梅花也是見怪不該。

不管媽媽如何,都是梅花最愛的媽媽。

“安媽媽去京城聽信回來了”。

錢花花側躺在踏上,撓了撓有些瘙癢的股溝,又扣了扣鼻孔,再抿了口茶。

哈~~

巴適~

才慢悠悠的問道:“那怎麼不見安媽媽來回話”。

梅花隻覺媽媽有些辣眼睛,把不該說的忍了忍,上前把桌子上的瓜子殼和碎屑都收拾了。

“安媽媽搭的牛車翻了,摔了一身泥,現正在澡房”。

錢花花拿捏住梅花的手指,這指甲弧度優美,定是撓癢神器,正要往自己股溝裏麵送的時候,梅花終於忍不下去了。

猛地把手縮了回來。

“媽媽!您能不能有點老鴇樣子”。

錢花花蠕動著自己的身體,蹭癢,嘴中多有不滿。

“我這才享幾天清福,你就看不過眼了”。

錢花花這些天就沒從床上起來過,每日睡到午時,大夥輪流著伺候洗漱,連飯都是端到榻上,吃完飯媽媽就又躺下去了,一趟就是一天。

:“媽媽您好歹得活動的活動身子,也不能一天都躺床上”。

“我活動了啊,我剛剛如廁回來”。

梅花……

錢花花又在床上瘋狂的蠕動。

“梅花,快快快,快幫我撓撓”。

梅花無奈,把手伸到了媽媽的背溝裏頭去。

“嗯~哦~對對對,就是這”。

“嗯~”。

“啊~”。

“太爽了~”。

……

這一聲叫的比一聲銷魂。

梅花不僅覺得眼睛要被辣瞎了,耳朵也該聾了才好,忽然的心裏就有一丟丟的嫌棄媽媽了。

安二娘收拾完子走到門外,聽到這一聲接一聲,她也不知道是該進去還是不該進去。

再看一眼台子上正在跳舞的曉曉。

不是曉曉,那屋內……

安二娘的心思千回百轉,最終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結論。

錢媽媽有小白臉了。

驚!

她不過才出去兩三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安媽媽躊躇之際,裏麵的呻吟停住了。

轉而是茶水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腳步聲。

吱呀~

房門被打開,麵紅耳赤羞憤不已的梅花翹著小拇指奪路而逃。

安媽媽再次大驚!

腦子被炸了。

此時錢花花也看到了安媽媽,遂招手讓人進來。

“梅花這小蹄子太不懂事了,安媽媽你別介”。

她介啥?

此時安媽媽心中是驚濤駭浪啊。

沒想到錢媽媽竟然好這一口,又想到了自己女兒芍藥。

想著錢媽媽是個護短的,與其讓芍藥伺候那些狗男人還不如讓芍藥伺候媽媽。

那以後她姑娘在百花極樂的地位可就紮實了。

安媽媽這麼一想瞬間覺得自己和女兒的前途光明。

“梅花姑娘大了總歸有點自己的想法,我家芍藥向來乖巧,一定能把您伺候的妥妥的”。

錢花花細細思索了一番,就連最貼心最好的梅花都不願意幫她挖鼻嘎,人家小芍藥還能比她的梅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