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苟還沒有笑完,錢花花便一個石頭仔拋了過去,剛剛好砸在甄苟的腦門上。
不過力氣並不大,些許羞辱性還是有的。
而緊跟著在錢花花身後的眾人也都站了出來,各個手中都拿著斧頭,向甄苟衝過去。
不過並不是一個圓弧形的包圍圈。
半弧形,甄苟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馬車跌落懸崖的那條路。
一群人大刀闊斧的向甄苟走過來,此時甄苟慌不擇路也隻有往山崖的那一邊跑過去。
停在山崖處,往下看他便看到了山崖下邊甩的七零八落的馬車,還有摔死的馬,和從馬車內甩出來,脖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弧度扭在後頭的夫人。
一聲尖叫,嚇得腿軟險些跌落在地。
這狗東西當即便跪了下來:“別殺我,別殺我,我是縣令甄苟啊,我是甄苟啊,我不是和你們說好了麼,你們怎能如此不顧江湖道義”。
喬裝打扮過得眾人一步一步逼近,甄苟一點一點往後挪。
“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啊”。
隻不過眼前的劫匪並不說話。
大家隻是沉默著拿著斧頭靠近,斧頭鋒利無比,隻要一斧頭下去,他必死無疑。
可若是從這山崖跌落下去他也必死無疑。
甄苟是無論如何也不想死的。
可他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活不了。
但錢花花總喜歡玩點刺激遊戲。
“你起來,我就不砍你”。
甄苟踉踉蹌蹌的站起身,錢花花一步一步逼著他後退,最終用兩個腳都以半個腳掌站在懸崖上。
甄苟必須保持好平衡,否則往前一厘米就是大斧子,往後一厘米就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錢花花笑著。
“嘿嘿,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夾縫求生”。
就別說這甄苟的平衡能力相當的不錯,站了半刻鍾腿抖成了了篩子還沒掉下去。
嘴裏還有空求饒。
底下的那些媽媽們可就沒錢花花的閑情逸致了,隻希望快點讓事情結束,這麼把人弄在這裏折騰,若是讓人看到了怎麼辦。
錢花花感受到了王媽媽的焦灼,拿了一根小木棍給她。
“你著急你上,你戳一下他就下去了”。
甄苟的腿抖的跟家厲害了,汗流浹背,莫說是戳,就是一陣大點的風都能把他給吹下去。
王媽媽著急歸著急,讓她一個人動手那是不可能的,拿要是最後真出事了可不得讓她背黑鍋?
連連搖頭。
可錢花花已經把木棍子塞在王媽媽的手裏了。
忽然錢花花一個湊近:“哎呀!下邊縣令夫人爬上來了”。
眾人一頓驚呼,特別是王媽媽捏緊了了小木棍往下看去。
錢花花在那麼不經意一碰,王媽媽的木棍就杵到了甄苟的身上。
而甄苟在聽到自己夫人要爬上來了的時候也下意識的轉過身,身體便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從懸崖上蹦了下去。
“啊!”。
王媽媽看去,那縣令夫人不還是那死樣?
該死的錢媽媽居然騙她,但甄苟下去了剛剛自己的手裏的木棍好像是碰到他把他給杵下去了。
頓時驚恐代替了憤怒。
“唉呀媽呀!可不是我,是他自己沒站穩”。
錢花花看著那自由落體之後死的不能再死的屍體咂了咂舌。
“嘖嘖嘖,可不關我們王媽媽的事情,是他自個兒沒站穩落下去的是不是”。
眾人……
錢媽媽實在是太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