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大震,這是一個練氣士,音樂和幻術竟然達到這麼高的境界,簡直不可思議,雖然那兩隻小老虎刻畫得不像。
他突然想起來,林玄的醫術高明,修為不落下,還兼顧音樂、幻術、陣盤,他怎麼做到的?
聽了一會兒,薑平安心裏歎道:好是好,就是有些不務正業。
許如意也聽得入迷,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麼歡快可愛的曲子,腦袋竟然跟著節拍動了動。
蘇蕁不是第一次聽了,不過她好奇的是,林玄竟然把曲子放到陣盤裏,挺新奇的。
她偷偷瞄了林玄一眼,眼睛閃著光華。
一曲完畢。
無憂才回過神來。
把小老虎陣盤緊緊攥在手裏,按在心口,淚汪汪地說,“謝謝大哥哥。”
林玄笑了笑,說,“如果你想自己一個人聽,就輸入自己的靈力。”
無憂默默點頭。
見無憂答應回家,薑平安滿臉喜色,立即動身離開,生怕無語反悔。
雲台上,薑平安再三感謝眾人,最後,他拿出一個乾坤袋,塞到林玄手裏。
“林神醫,這是薑家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林玄稍微探了探,發現裏邊是靈石。
他也不矯情,收下乾坤袋。
目送父女兩遠去,三人有點空落落的。
林玄盤點乾坤袋裏的靈石,足有一萬。
三人平分了。
蘇蕁和許如意喜滋滋地收下。
許如意拍著林玄的肩膀,“喂,壞蛋,那個什麼陣盤,我也想要一個。”
蘇蕁的眼睛也亮起來,“壞蛋,我也要一個。”
“等我有空。”
“我不要小老虎,給我換一個。”
“我要大魚。”
林玄轉身離開。
回到房裏,拿出浴桶,浴血鍛體。
又是一番皮膚、肌肉、髒器、骨頭、經脈的痛苦煎熬。
四天四夜後,他終於達到煉體四層。
期間蘇蕁數次來看望,看到林玄痛得扭曲的臉龐,很心疼,但她也幫不上忙。
他一鍛體完成,蘇蕁就過來,給他施展妙手回春決。
小半天後,他才恢複如常。
接下來,他又常駐白豬穀。
藥田裏的靈草已經發芽,冒出綠油油的嫩芽。
他每天就練習音樂、陣盤、幻術。
一個月後,他升修為到了練氣六層。
“哈哈哈……葉天那家夥,真給力。”
他立於木屋外,哈哈大笑。
現在他是練氣六層,煉體四層,應該有些實力了。
他打算去會一會地牢裏的老者。
他要確定,自己是不是被他控製,畢竟邪功是他傳給自己的。
若是被控製,趁著老者沒有修為,讓九眼把他嘎掉。
他使用秘法,隱藏境界到練氣四層。
讓九眼藏到眼球裏,禦劍向主峰飛去。
他來到大牢外,跟守門的獄卒表明來意。
大胡子牢頭聽見,出來檢查了他的弟子牌,冷笑起來:“大牢可不是坊市,什麼人都能來。”
身邊的一個獄卒突然說道:“林玄?是不是一年多前那個豬頭?”
林玄笑了笑,“對,就是我。”
牢頭與一眾獄卒大笑起來。
“那個傻子,我記得,臉腫得像煮熟了的豬頭。”
“哈哈哈……”
幾人的笑彎了腰。
林玄不想浪費時間,把長老玉牌拿出來,“我能不能進入地牢?”
牢頭接過一看,眯著眼看了看,冷笑起來:“長老?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