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隊突圍的方向是北方,正當我們做戰鬥準備的時候,遠方美軍的飛機又來了,當我們再次準備躲避,飛機卻越過我們奔著東邊飛去了,飛機剛剛飛過去,東邊就傳來了槍響和爆炸聲,鄭師長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那些飛機估計是增援東麵去了,隨著一連串的爆炸和戰鬥持續的聲音接踵而至,我們的心也隨之提到嗓子眼上了,過了大概20分鍾,在我這個方向看到山腳下有一大隊美軍士兵向著西麵快速前進,隨後又過了一會,西麵也傳來了槍響,而東麵的槍聲似乎減弱,我緊張極了,時不時的就看看手表,可是那可惡的秒針就好像罷工了一般,時間也仿佛被禁錮住了一樣,在漫長的煎熬之中,我聽到了身後南邊也隱約傳來了槍聲,同時西麵的槍聲漸漸減弱,時不時的還能看到我們這邊山腳下一大堆美軍士兵有的跑步有的坐著車邊奔襲邊咒罵些什麼,但是距離太遠聽不清,但是看著那誇張的動作和跳腳的行為我感覺他們此時的心情似乎並不是那麼的美好。

又過了好一會,我們這邊的其中一個團長站了起來,他並沒有說話,隻是對著我們揮揮手,我們整個隊伍便行動了起來,而南邊的動靜也小了許多,當我們衝到山腳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太多美軍,而這些美軍看到我們下來,先是對著電台一陣哇啦哇啦的大叫,然後和我們對射,我們並沒有與他們進行正麵衝突,隻是借著地勢繞道他們側麵的小土坡後麵,躲避他們的射擊,一邊迅速地衝過這段沒多少人的防禦線,就在我們衝出差不多200米的時候,在我們右側出現了一大批美軍士兵,他們一邊對我們射擊一邊氣勢洶洶的衝來,我們則是立即左轉,邁開雙腿瘋狂奔跑,要說他們開車追,我們可能會吃虧,但要是說大家都是兩條腿量地麵的話,就美軍士兵那兩條腿掄冒煙了都不可能追上我們,就在我們正跑著呢,東麵又傳來了槍聲,同時山上也傳來了戰鬥的聲音,這代表著這場突圍戰算是正式打響了,博弈的時間到了。

我們身後的追兵這時候分出去一小半兵力向反方向跑了,此時我回頭一看,看到不少的追兵都跑不動了,有的甚至扶著樹、扶著石頭嘔吐的,一個團長順勢下令讓我們反衝鋒一波,我們全隊一個刹車然後轉頭就對著剛才的追兵衝了過去,有些還尚有一些力氣的美軍士兵見到我們這個架勢調頭開始往回跑,這時候的場麵就是一小撮隊伍追著一大批隊伍跑,我還特意跑到一個扶著樹吐的美軍士兵身邊,幫他拍後背,他先是一愣,然後一抬頭就看到眯著眼一臉和藹笑容的我就要摸索著想抬槍,我哪能給他這個機會,我舉起槍一槍托就砸他臉上了,見他倒了之後,又補了幾槍托看他滿臉是血幸福的暈了過去之後才停手,我們追擊了一段路程然後又迅速轉向奔著外圍就跑,而先前被我們追的美軍見我們扭頭跑了,他們也扭頭來追我們,此時四麵八方都有槍聲,我也分辨不出是哪個方向傳來的槍聲了,這次突圍行動我們已經成功了一半了,隻要把追擊的美軍溜散了,我們都跑出來,也就算是成功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不敢大意,大家都是兩條腿交替使勁,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有的時候我們跑快了,還能攆上追擊別的分隊的追兵部隊的尾巴,這時候我們就發揚助人為樂的精神,咬著追擊隊伍的尾巴就是一通亂打,追擊部隊前麵正追著呢,後麵突然又蹦出來一股敵人,頓時就慌亂了,也不知道是誰打誰了,而前麵的分隊一看追擊的美軍亂套了,又扭頭打回來了,就這樣前後包夾之下,給不少的美軍追擊部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但是美24師的兵員還是比我們多了太多,過了不久又有很多美軍士兵加入到追擊的隊伍中,我們各個分隊就本著軟柿子就捏捏,硬石頭就躲開的原則,也是盡力與美軍周旋,不與他們進行正麵硬碰硬的戰鬥,而山上的傷兵分隊也是趁亂向山下打冷槍,一時間搞得美軍焦頭爛額,轉圈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