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衝到核心陣地的時候,韓軍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對我們進行火力壓製,企圖封鎖我們進攻的路線,可是這群棒子把精力都放在我們這邊,而東麵的進攻部隊都突進來了他們還沒有及時做出反應,一瞬間陣地裏的防禦陣地被衝的亂七八糟,我們這邊也趁機衝了進去,沒有抬槍的機會,直接進入了白刃戰。
當我們正在和陣地裏的韓軍激戰正酣的時候,棒子那邊的又一批增援部隊趕到了,這股生力軍直接給陣地的守軍打了一劑強心劑,戰場的形勢瞬間就被逆轉了,我們這邊人數差距太大,隻能且戰且退,重新組織兵力進行第二次戰鬥。
韓軍雖然占有絕對的人數優勢,但是由於以前我們給他們打的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所以當我們撤退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追擊,我們撤到山坡下的掩體後麵,重新補充了彈藥,整合了隊伍,準備進行第二次衝鋒。
在第二次衝鋒之前,我們先在坡下對著坡上進行火力壓製,韓軍起初以為我們是騷擾性的射擊,也對我們進行還擊,可是當我們繳獲來的的重機槍擺了出來,對著山上沙袋掩體進行射擊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就像縮頭烏龜一般全部縮了回去,這種好機會我們自然不能放過,身後站出來好七八名戰友,每個人手裏都握著手榴彈。
隨著手榴彈在上麵敵人的陣地爆炸,我們的第二次進攻也隨之發起,這次我們這邊采取穩紮穩打的進攻方式,沒有急於突進陣地,而是和韓軍打開了陣地戰,慢慢滲透,徐徐圖之,一條戰壕一條戰壕的爭奪。
有些時候,兩個陣地的兩撥人突然遭遇,開槍是來不及了,隻能端著槍撲上去拚刺刀,槍都揮不開的時候,直接就抱起大石頭往敵人的腦袋上砸,有的兩個人抱在一起,用指甲摳,用牙咬,掐脖子踹襠無所不用其極,隻要是好用的招,管不上美觀不美觀了,直接就招呼到敵人身上。
我們這邊的戰況異常的膠灼,這時候坑道裏突然傳出大批的腳步聲,中路的突擊隊終於從坑道裏趕到了,人數的絕對劣勢被漸漸地填平,場麵的形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換,韓軍漸漸地抵抗不住,一點一點的向後撤退,但是沒有馬上撤出陣地,而是和我們打起了迂回戰,他們圍著戰壕來回跑,我們有時候甚至需要兩組人甚至三組人去圍堵他們。
而他們化整為零左支右絀的戰鬥也確實給我們造成了一些小麻煩,甚至有時候是我們這邊的兩組人撞在了一起,中間夾著的韓軍不見了,有時候是兩組韓軍碰到一起,然後一扭頭對著我們人少的一組發起反擊。
所以我們這邊分出一些戰友,站在戰壕上麵,一來可以給戰友報告敵人的位置,二來可以直接騷擾移動的韓軍,你再能跑也扛不住前後上三個方向的打擊,沒過多久,大部分的韓軍被我們憋在戰壕裏打死,剩下的一小部分因為牆壁太高爬不上去也就繳械投降了。
我們這邊整理戰場,處理好俘虜之後,決定在3號陣地這裏休整一下,順便補充一下兵員準備進攻下一塊陣地,雖然這次進攻3號陣地還算順利,但是也是有傷亡代價的,好多傷兵被我們收攏了起來,隻見坑道裏就鑽出來了幾名醫務兵,而打頭出來的竟然是王秀芬,她對我微微一笑之後,便投入到緊張的救護行動中,又出來幾個醫務兵之後,李招娣也跟著出來了。
我靠在一節燒焦的樹樁上,挑挑眉毛看著她,仿佛是在炫耀我們的戰果一般,而她看到我這副德行之後,隻是白了我一眼就扭頭去救治傷員了,隻是我沒看到的在她扭頭之後,臉上噙滿了笑意,仿佛自己的男人給她長臉了一般。
正當整補和救治工作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的時候,幾發炮彈在我們的周圍落下爆炸,瞬間好多戰友被炸飛,我也被爆炸的氣浪掀到地上,在翻過身臥倒之後,我發現這些炮彈的爆炸威力和普通大炮的爆炸威力並不一樣,而且是從上往下的打,而不是斜著打進來的,所以我判斷是韓軍用迫擊炮在攻擊我們的陣地。
隨著短暫的炮擊結束,前排在戰壕裏警戒的戰友回頭大喊敵人衝過來了,我們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拿著槍就進入了前沿的戰壕裏,而醫務兵們也加快速度把傷員搬到坑道裏,盡量減少暴露在外麵的時間,我在戰壕裏抬頭一看,就見對麵的山坡上衝過來一大坨的韓軍士兵,少說是兩個營起步,沒想到他們這麼快時間就進行了整補,組成了新的攻擊隊形。
此時重機槍還在陣地後方,前沿位置是剛才炮擊之後率先反應過來的人,手榴彈箱倒是擺在前沿陣地,但是人數還是太少,看來韓進是鐵了心的要和我們對著幹了,雖然人少,但是我們也不能慫。
隨著韓軍越來越近,我們直接發起了一輪凶猛的反擊,衝過來的韓軍前排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般被成片成片的掃倒,後麵的韓軍隨即便躲在炮彈坑或者是掩體後麵,向我們發起了打擊,密集的彈幕猶如下雨一般打在我們的前沿陣地上,不少戰友剛把手榴彈扔出去,隨後便挨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