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之年作為頭部,責任重大,要是速度太慢那就會麵臨尾部被追上的風險。而他的妻女都在那裏,相當於他在拿妻女的性命在賭。
那些在官場摸爬滾打的人哪能同意這個三段法?就算皇帝自己想,那也不能拉上他們啊!
特別是那起子平時就知道打嘴炮,完了啥事也不行的家夥,那邊的文官幾乎全跪下求放過。
蕭瑨看著這些平時一個個滿口仁義道德,忠君愛國的大臣,氣得將把玩了許久的的核桃直接砸上去。
正中靶心的上官楨:“……”
蕭瑨看到上官楨被砸到,心情好了一絲,“白禦史,你說說你為何不跪吧。”
白禦史明白,站隊的時候來了,他剛剛不跪是因為他有一種直覺——如果跟著這群怕死的跪,那可能真的會沒命。
想是這麼想,說還是不能這麼說的。白禦史是人間清醒,他立馬拿出了文官平時最喜歡拿出來的那套家國百姓聖人學說,從愛國人士說到叛國賊子,幾乎就是他此生最高的水平了。
蕭瑨帶頭鼓掌,“說得好!白禦史,孤沒看錯你!”
甚至還特地從龍椅上下來,拍了拍他的肩,以示支持。
蕭瑨:“孤覺得你們也是無過,這樣吧,想跟著百姓逃的放下烏紗帽,然後出宮去,孤免了你們的罪。”
還真就有幾個大臣摘了帽溜之大吉了,一個動了,剩下的都顯得不那麼為難了,朝堂上二百多人一下子就少了三分之一,都是些官兒不太高的。
蕭瑨睨了一下上官楨,心說你這老貨居然還不摘了滾蛋?留著過年呢?
不管結果怎麼樣,反正朝會是結束了。皇帝頭也不回地走的飛快,這些老東西可別耽誤他追劇!上官楨等人還以為皇帝會再和他們商量一下呢,結果才一個時辰,就下班了?
錦芙出宮的時候,秋霞也拿到了調查稿,守在門房就等錦芙回來呢。
秋霞遠遠地瞧見自家小姐,高興得喜出望外,朝錦芙招手,“小姐!小姐!”
元宵也知道秋霞是錦芙的心腹丫鬟,輕輕敲了下轎子,“主兒,秋霞姑娘叫您呢。”
錦芙親自抱著這兩盆看起來有點稀疏的植物,生怕突然殺出來一個人,給這兩個寶貝顛壞了。
錦芙:“應該是我的調查報告來了!太好了!這樣這兩個工作應該可以一起做!”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錦芙就已經出現在秋霞麵前了。
秋霞:“小姐小姐,全部報告都出來了!”
錦芙不解,“不是還有一份書院的嗎?”如果她沒有失憶,應該還沒有給齊而惑吧?甚至應該還沒有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