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圍住了他們兩個。
現在正是放學時間,校門口人來人往,他們圍成一堆並不算顯眼。
其中一個人把槍抵在了顧葉的身後,壓低了聲音:“跟我們走。”
顧葉的視線懶懶的,漫不經心的看向了江時倦,他的身後同樣被一把槍指著。
這裏畢竟是公眾場合,經過的人太多了。哪怕不開口,他們已經默契的決定了不在這裏動手。
黑衣人鉗製著他們兩個人,將他們壓到了一個巷子裏麵。
顧葉和江時倦被他們堵在了巷子的盡頭,黑衣人們冷漠的站在了他們的對麵。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黑衣人們質問著:“你手裏的鐲子從哪兒來的?”
顧葉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鐲子,銀質的鐲子,前段時間父親封鬆青回來的時候送給她的,她一直戴著。
除了離開京城參加組織大會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摘過自己的鐲子。
這個鐲子很細,戴著完全不礙事。
顧葉的嗓音懶懶的:“撿的。”
這群黑衣人是天煞的人。
父親偷了天煞的鎮組織之寶回來,他們來堵她也實屬正常,江時倦是被她連累的。
“胡說!”黑衣人冷聲說道:“我們天煞的寶物,你能從哪裏撿到?”
“你最好說清楚,你和偷我們鐲子的那個老頭是什麼關係?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計劃偷走我們的寶物的?”
“除了你們兩個人和那個老頭,你們還有什麼共犯?”
“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們隨時能要了你們的命。”
顧葉懶倦的靠在了後麵的牆上,雙手環胸,極為淡定的模樣。
她全程都是淡定的,完全沒有被他們的架勢影響到。
顧葉回著:“這鐲子確實是撿的,我們哪兒敢偷你們的東西?”
“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法子證明。”
“要不你們想一個主意,讓我們證明一下自己?”
她不忘壓低了聲音,隻用了江時倦能聽到了音量:“倦爺,你的武功怎麼樣?”
江時倦可是死神,他的武功自然沒話說。
上次在組織大會的時候,她已經見識到了江時倦的幾成武功。
江時倦回道:“一般。”
“那就行。”顧葉一本正經的說著:“我完全不會武功。”
“倦爺,這些人就交給你了,一會兒我先逃命,你斷後。”
江時倦漆黑的視線緩緩的移到了顧葉的身上。
隻是對上江時倦的眼神,顧葉都懷疑江時倦有動手揍她的衝動了。
現在她的身份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已,要是她出了手,難免會引起江時倦的懷疑。
如果江時倦不在場,她都不會給這些黑衣人開口的機會。
黑衣人提高了音量:“你們兩個看什麼?誰讓你們眉目傳情的?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顧葉挑了挑眉,看向了黑衣人。
她開了口:“我是男的。”她指了指江時倦:“他也是男的。”
“我們兩個眉目傳什麼情?”顧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看不到他的眼神都快殺了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