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離開玄武心髒,蘇蟬衣才收斂魔氣,給柳唯莫傳訊,尋著柳唯莫找到了柳家眾長老。
一見麵,蘇蟬衣便開口:
“柳伯伯,柳氏禁地怎會封印著殺戮玄武的屍身?要知道,莫說修仙界了,殺戮玄武可是連魔界都容不下的東西啊……”
“難道是柳家想要隱藏什麼……?”
蘇蟬衣的一席話成功轉移了眾長老的注意力,一時間,眾長老都麵色不善的看向蘇蟬衣,皆忘了要詢問蘇蟬衣何故消失一事。
“柳家做事光明磊落,蘇聖女慎言。”一位長老憤憤不平。
這副姿態,若不是了解柳氏,她都要信了。
蘇蟬衣看向柳唯莫:“不知柳伯伯可有看到隨緣鼎?”
“我們柳氏還會貪你一個鼎不成?大不了賠你一個。”一個長老從鼻中冷哼一口氣。
賠?可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柳唯莫眯眼看著蘇蟬衣,想從蘇蟬衣身上看出什麼。
要不是蘇氏獨女,朝仙宗聖女的身份,就憑蘇蟬衣這副態度,早就死了……
“蘇侄,不知可否讓我看一看你的儲物容器。”
柳唯莫將神識籠罩在蘇蟬衣身上,洞虛威壓盡數壓去,大有一種不給看他就抹去神識親自看的架勢。
他的目光也緊緊盯著蘇蟬衣手腕的儲物鐲子。
洞虛威壓,不似先前封岩一隻腳邁進地獄、半死不活下的威壓。
蘇蟬衣身形一陣踉蹌。
境界之隔,可不是光憑底牌手段便有用的……
但好在一切都在以她預想的方向發展。
蘇蟬衣麵上滿是怒氣:
“柳伯伯!我敬你是長輩,但修士的儲物容器關乎尊嚴!豈是旁人可以看的!”
見柳唯莫隱忍又不可一世的臉,蘇蟬衣又加了一把火:
“柳伯伯要與蘇氏翻臉不成!”
柳唯莫眼神淩厲,強硬收走了蘇蟬衣的儲物鐲,沒有絲毫猶豫的抹去了上麵的神識。
料她神識強大,如今還是有些刺痛。
但麵上,直接一副要死不死、受盡壓迫的模樣。
蘇蟬衣嘴角留下一絲血液,麵色蒼白,捂著胸口直勾勾的盯著柳唯莫。
恰到好處的一絲恨意。
柳唯莫直接捏碎了儲物鐲,刹那間,無數珍寶散落在地麵。
高階丹藥!高階符籙!高階法寶!還有幾乎幾座小山的極品靈石。
看著占滿地麵的寶物,甚至有些東西是連洞虛強者都垂涎的存在。
旁邊一眾長老都有些眼熱。
一個元嬰修士,資源竟比他們一生積累的還多!
但想到蘇家那樣子,都有些了然。
便是眼熱,也不敢覬覦搶奪……
柳唯莫見儲物鐲內沒有他要找的東西,深呼一口氣翻手拿出一個更高階的儲物容器,將東西都裝進去遞給了蘇蟬衣。
“蘇侄也知扶桑琴和隨緣鼎的重要性,這一舉動想必蘇家主也會理解,裏麵多出來的東西就當柳氏對你補償。”
蘇蟬衣暗暗看了眼,多出了兩座靈石小山。
但麵上仍是一副屈辱的模樣,拿過儲物容器徑直出了海塚。
隻留下一句:“竟然東西是在柳氏丟的,還請柳伯伯盡快找回!”
找吧,使勁找,最好將海塚翻個底朝天,如此,魔氣侵染的速度也能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