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都直呼其名“陳雯佳”(主線時間段內海拔:1.88——1.90米,體重:75——76公斤,內向型技術控製能力綜合等級:Lv0.9,性染色體:XX,別說這看起來又是起跑線係列,但其實這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了,叫起來違和感十足,當然這都是後話,而且即使在後話筆者也不願花太多筆墨講述這個非主線人物,這裏擺出來隻是因為曉雙驚訝地發現“佳佳”現在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了,稱呼對方總得有一個完整的名字吧!之前多說了,咱是懂禮貌的好孩子,可不能出爾反爾……
“時間,時間,像飛鳥。滴答,滴答,向前跑。今天我們畢業鳥,明天還要上學校。忘不了,同學們的熱情關照;忘不了,老師們的親切教導。老師,老師,再見鳥。幼兒園,幼兒園,再見鳥!等我帶上紅領巾,再向你們來問好!”
伴隨著幼兒園學的最後一首歌曲,曉雙想起了自己某年月日拉稀在家,小夥伴們在樓下一起呼喚他出來玩的情景;想起了每次他爹接他回家,都會在樓下買個雞腿給他啃的事情;還有,自己一邊吹著遊泳圈,一邊滿口答應別人一起去樓上小水池子裏遊泳,結果換氣堵氣技巧沒掌握導致遊泳圈一直吹不起來的情景……
還有好多好多,這些都將隨著這首歌這個時代一去不複返時,就心如刀絞,後來外公外婆過世時都哭不出來的他,那時卻哭得撕心裂肺,搞得阿姨好緊張,不住地對他說:“我沒有虐待你吧?我沒有虐待你吧?”
曉雙的童年除了某次他媽喂他吃果凍時沒小心差點卡進氣管裏,以及某次跟他爹騎自行車帶他去建築工地疏忽把他頭碰了或者發燒三十八度半不得不打針之外,並沒有身體上遭受更大的“虐待”,但強迫他離開熟悉的環境接受陌生的世界觀這種每個人都逃不了,在正常不過的成長的陣痛,他卻惦記了一輩子,時常做夢都能搞穿越帶著種種“如果”的假設回到那不可追回的過往曾經……
帶著從討厭幼兒園到對幼兒園戀戀不舍的情緒,他開始享受國家製定的十二年製義務教育的最開始階段,與幾百年前不同,因為這時的公民有權力放棄這項義務……所以教育是“義務”的,但嚴格來說不是公民的“義務”……
即便如此,大部分人還是堅持走完這段路程,特別是在大腦植入芯片的技術並不穩定的時候,當然這是題外話……
而所謂“萬事開頭難”,到這個節骨眼上是形容學生家長的,後來曉雙三四年級開始記事比較清楚卻還不會蛋疼的時代,每每看到學弟學妹們入學時家長幽怨的眼神時都不禁菊花一緊,回想起那些老爸老媽不放心地久久佇立在教室之外,在老師“放心吧,我們會照看好的,你們去上班去忙吧!”的勸說之下尚且猶如孔雀東南飛,五步一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