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雙嘴巴一瞥咂吧起來，替代了過去用爛的皺眉表情，但他知道接下來的問題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換言之，楊柳栩櫻、燕雪櫻霏、明曜曉曦，還有那個什麼楊柳林杉……你們其實已經較量過無數次了？”
“嗬嗬，而且每次的敵我識別都不一定相同呢！而且即便表麵上最後由我們大打出手，但其實背後的決策者，或者說左右時局的家夥還另有其人……這個說多了都是淚，你可別逼我翻臉不認人！”她的話音混合著液體在喉嚨裏翻動的氣息。
“好不好吧，既然你不想多說，那我也不追問了……不過聽你這麼講，我記得當時開學前，領你們見麵的時候，你們為什麼要假裝不認識？”
“因為在現實世界，我們很難確定沒有其他足以影響事態發展的目擊者，雖然我不知道高層世界的家夥怎麼看，但就我們個體而言是沒有那麼高的智商和強大的觀察力能確信控製所有不確定性的變數……但即使那樣你也可以看出來呀！正是了解對方的實力與性格我才敢第一時間那樣挑釁，而這其實也是給對方傳達一種信號……”
“那又係個神馬東西嘛？”曉雙感覺到對方的語氣中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引導性停頓。
“很抱歉，恕不劇透！”栩櫻好像很怕什麼東西一樣，斬釘截鐵道，“或者說導演還沒想好，就看你信啥了……”
“好吧，但我大致也了解你們的意圖了……不過我記得導演說，不希望這個故事落俗套，但可惜現在，還是終究敵不過世俗的誘惑麼？”曉雙突然感慨道。
“那你可就跟學長一樣犯同一個錯誤啦！正劇中如此直白地質疑作者，即便貴為男主，你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此時身邊無數栩櫻的分身已經讓曉雙幾乎無法分辨聲波的傳向。
“啊？這又怎麼說？”曉雙看著自己腳下那黑乎乎的平台，嘴上應付著，實則不知道這個世界又怎麼了，於是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因為連我們都有這麼多輪回下來依然始終沒搞懂的問題……”不知道哪個栩櫻說道。
“比如？哦，這次你不需要再舉‘栗子’了，反正我也看不到……”這下他才終於來了興趣。
“因為每一個輪回是這個宇宙的單獨重啟，而不僅僅是你個人生活的那一小段可以忽略不計的時間。要知道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成為曆史和人民的必然……選擇？”
緊接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突然改變了：“哦對不起，記串台詞了……就是億萬星辰分分合合，在你們這個宇宙，有十的一百次方的‘基本粒子’，在十的一百次方的‘基本距離’內，度過十的一百次方的‘基本時間’，按照神奇的概率將有多少種排列組合的可能性？”
“啊？物質、距離和時間有最小單位麼？”曉雙大吃一斤……血腥味的空氣，“你是說普朗克常數麼？”
“與物流常數無關，因為假如宇宙是虛擬的，那必然就有最小單位，好了，該給出你的答案了！”